听到李爽叫她,她抬起头,有点茫然,“啊?什么?”
“问你考得怎么样,”李爽重复道,“在干嘛呢,怎么一声不吭的。
”
“看文献,有新的任务。
”桑娓答,“我考得还不错,没什么问题。
”
孟晓星问:“你无机化学考了多少?这次挺难的,你一直没去上课,会不会跟不上?”
桑娓没记住每门课的分数,又登录了系统去看了一遍,才回答,“94,好像是有点难的,这门我考得最低。
”
孟晓星:“……”
李爽:“……”
张晓晔:“……”
李爽最先反应过来,大叫着跳起来,“卧槽啊!94!还最低!我最高的一门也就是92!”
张晓晔:“……有一句Fuck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
桑娓没有听到她们之前的对话,是以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好像要引起众怒,不好意思地笑笑,“原来已经很高了啊……”
张晓晔给了她一个白眼,“你快闭嘴吧。
”
李爽走到她的书桌旁边,看她的电脑屏幕上显示的各科成绩,“98,96,94,97……桑娓你是魔鬼吗!”
张晓晔也凑了过来,“半个学期下来每门课的上课次数都没超过三次,你简直……我都不知道用什么词语来形容你!”
“说你学神都是对你的贬低!”李爽道。
孟晓星细声细语地问:“桑娓,你是怎么做到的?平时也没见你学课程的内容呀?”
她有点质疑的意思,但因为说话声又轻又软,倒是能让人忽略掉并不太友好的本意。
桑娓回答:“我在入学前就自学过,也经常来旁听,而且三年前那会儿,我也是上过一段时间的课程,再说了,每次有什么课后作业,李爽都带给我了,我都在做的,并没有不学啊。
”
李爽点头,“没错,我做不出来的都会看你的作业,哈哈哈哈。
”
孟晓星不说话了,张晓晔则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拿出了手机说:“之前就有人在问我桑娓考得怎么样,到期末会不会有挂科的危险,我得把桑娓的成绩告诉他们,这怎么可能挂科!”
“对对对,告诉他们,不能让经济学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