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终于有回应,还是因为别的,一股难以言说的情绪涌上心头,梗在她的喉间让她说不出话。
邬尧的鼻子抵上她的,亲昵又柔情地蹭了蹭,而后用嘴唇轻轻触碰她柔软的唇瓣,脸颊,手臂收得更紧,将她紧紧揽住:“虽然之前告诉过你,但我还是想再说一遍……月月,我爱你。
”
“……可以,再多说几遍吗?”邬月抚摸着他的下巴,任由不知道何时掉落的泪珠流淌。
“我爱你,”邬尧吻去她的眼泪:“只爱你。
”
互诉情意的爱侣抱在一起交颈缠绵,浓郁的爱意让空气再度升温,才刚刚结束性爱的两兄妹又性器相连地滚作一处,仿佛长在了彼此的身体里一样,抵死缠绵。
邬月的粉臀被邬尧的囊袋打到微红,穴里的颜色也变做粉红,一抽一送的带动间依稀可窥见,诱人可口至极。
“啊啊哥哥……还要深一点……”她抓住男人的肩膀,放声淫叫:“再进来一些……啊啊啊……”
邬尧知晓她的意思,用力将阴茎凿进花穴最深处,龟头破开了子宫口,酸爽微疼的感觉直击邬月天灵盖,似痛苦又似欢愉地摆动腰肢,不停叫着哥哥,像溺水者在呼唤自己最亲近的人来施救。
“呼……我在,我在……”邬尧手掌笼住她一边的脸,将她牢牢掌握在自己手心:“舒服吗?嘶……好紧啊月月……”
被撞得颠簸的邬月,脑海隐约闪过一个淫靡又病态的念头:她很紧,当然很紧啊,她的全身上下,就连小穴都在抓住哥哥不放呢……
可怜的沙发不停晃动作响,上面的两个人也不知疲惫,谁高潮了几次,谁又射了几次,早就已经数不清了,等到两人分开时,性器相连的地方早就已经泥泞得不成样子。
邬月浑身香汗淋漓,几缕乌黑的发丝被汗浸湿粘在脸侧,小脸一片绯红,一副被肏到失智的模样。
她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两只眼睛的眼皮困到直打架,下一秒就能睡过去。
邬尧轻笑着拨开她的碎发:“睡吧,等会儿我给你洗澡。
”
“嗯……”邬月迟钝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