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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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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多水落在了他的阴茎上,温热滑腻,忍不住笑着亲了亲怀里少女的头发:“身体这么敏感了?” “嗯……”邬月娇媚地哼了一声,舌尖舔着他的胸膛:“哥哥快进来,我都发大水了……” “操!” 小别胜新婚,邬尧虽然一直表现得没像她那么饥渴,但也确实憋了很久,很容易就会被撩拨刺激到。

    之前邬月一直主动发浪已经让他忍到了边缘,现在还用这样妩媚的声音说骚话勾引他,再不给她点教训看看,他就是白操了她这么久。

     邬尧两根手指捻起邬月的舌头,用暧昧色情的手法玩弄着,沙哑至极的声音对她说:“发大水了?那让哥哥用大鸡巴把水堵住,永远都不拔出来,你说好不好?” 他没有给她回答的机会,一个猛顶胯,把肉棒狠狠塞进了少女滑腻的小穴里! “唔!”邬月的舌头还在邬尧手上,想叫也叫不了,只能可怜兮兮地闷哼一声,软红的舌尖无意识地翘了翘,像在跟他顽皮地打招呼。

     邬尧看得红了眼,胯下猛肏她的穴,臀部跟装了马达一样,嘴上也不停地把人的舌头叼在嘴里,轻咬吮吸,玩得邬月上下两张嘴水流不止,甚至还拉了丝。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客厅沙发上的肉体碰撞声始终没停过,沙发罩上已经湿了一片又一片,可想而知上面的人做得有多激烈。

     快窒息了…… 邬月迷迷糊糊地被邬尧又肏又亲,大脑逐渐变得一片空白,全世界都好像只剩下肏穴声和接吻声,弄到她口干舌燥,下身失禁一样不断流水,双眼迷离地看着眼前的哥哥。

     要是真的窒息了,她会不会是世界上第一个被肏死亲死的人啊? 这种死法,也挺美妙的…… 邬尧现在几乎是理智全无,只想着要狠狠干这个小骚货,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用了多高的强度干她,等有些清醒的时候,才发现邬月只剩下蔫蔫的哼唧声。

     他连忙放缓了肏逼的速度,吐出被自己吸红肿的嘴巴,这才见到她此刻的样子:双眼翻白,舌尖收不回去似地搭在唇边,凌乱的发丝黏在脸侧,俨然一副被肏坏的失神模样。

     何止被肏坏,简直是要被干死了。

     “呼……月月?”邬尧压下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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