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涌了上来。
不知道他是被逼到变态了,还是本来就有疯狂的基因,只是一直被藏在优等教育的遮羞布下,现在被邬月强制性地撕开了假面而已。
管他的,反正借此机会,只在这段时间里和妹妹在床上放纵,等她对自己的亲近感到腻了,有了其他喜欢的、想睡的人,他就重新戴上面具,像以前一样继续正常地生活。
不过,看邬月的反应,这里好像是她的隐藏敏感点?
邬尧哼笑了一下,带着一丝痞气,像是发现了宝藏的海盗,用炙热的阴茎去轻柔戳弄她可爱敏感的肚脐。
邬月感觉到肚脐上有钻心的痒在体内蔓延,她细白的手臂紧紧搂住他的脖颈,明明想要抗拒,动作却像是索要更多一样,摇着头求饶:“呜呜呜别这样……嗯哈……啊……不要啊……”
娇媚的叫床声让人浴火焚身,邬尧听了后更加恶劣,肉棒轻轻碾过肚脐,后面大大的囊袋垂在她的小腹上,正好压到了稀疏的阴毛,细软的毛发并不会扎到他疼,只会感到难耐的痒意。
他来回摇动胯骨,上头的龟头和棒身碾着肚脐,下头的囊袋磨蹭着阴阜,手上还抓着两团奶子玩弄。
邬月简直要疯了,花穴里的褶肉不停蠕动着将淫水推出来,里头的空虚逼到人抓狂,可花户没得到实质性的触碰,不会有任何舒缓。
“哥哥呜呜……求求你了,不……不要玩了……”她哭得可怜,抽抽答答地去亲吻他温热的唇:“肏我吧……嗯啊……狠狠肏我啊……”
“呵……”邬尧吐出一个性感沙哑的笑,听到她拼命求肏,忍不住贴到她耳边,含住珍珠般的耳垂:“月月,你是真的……很骚。
”
下一刻,他猩红胀痛的阴茎下移,对准迫不及待的小穴,一下插到了花心!
“啊……”邬月本来还在为他久违的昵称感到一点委屈,可鼻子才刚酸一下,穴内就被狠狠填满,让她一瞬间有了绝对的安全感和满足感,那股子委屈彻底烟消云散了。
邬尧抱紧怀里的小姑娘,下身先是试探性的抽插了几下,发觉到她没有任何不适,而且里面湿得不成样子,这才彻底放开,胯下像打桩机一样在女孩的穴里工作,将她的呻吟撞到支离破碎。
“哥哥,哥哥,哥哥……啊嗯……啊啊啊……”
邬月被操到只会喊哥哥,意乱情迷中,张口咬住他结实的肩膀,两只手不停地在他身上乱摸。
太疯狂了。
这是两个人共同想到的一句话。
或许是太久没做,在邬尧还没射精之前,邬月没忍住,又一次在他高强度的操弄中泄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