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吗?”
“什么叫‘就这样’,”西洛抬高声音,“你不清楚情况,阿亚,那个老板有权有势,有这种背景,按理没人能报复到他头上,但这个混混‘混’过头了,居然和大老板宠爱的情人纠缠不清,然后就这样了呗。
”
他愤愤的道:“那个大老板的情人我也见过,很温柔的雄虫,听说这个混混不仅强迫他还打他!打雄虫的雌虫可千万要不得啊。
”
阿兰不吱声,心里却在想:如果真的是这样,他怎么能只断了一条腿就从有权有势的大老板手里全身而退。
不过无所谓啦,就算是家暴雌,和他又有什么关系,看的顺眼,滚个床单,分别以后还是路人。
两个雄虫又说了一会儿话,时间太晚了,西洛撑不住昏迷了过去,于是阿兰又轻手轻脚的下床,开门出去,走到邻居屋子前,在门前停下。
门缝里漏出暖光的灯光,阿兰轻轻拧动门把手,果然,他不锁门的。
将门缝打开一点儿缝隙后,阿兰侧着身体,用一种好奇又天真的表情,往门缝里打量。
坐在桌前的邻居半转过脸,“关门。
”
他叫阿兰关门离开,但阿兰故意曲解,反而大大方方的开门进屋,再反手关门。
“……”
“你在做什么呀?”阿兰背着手微微往前倾身,可可爱爱的问道。
邻居坐在桌前,桌上是一堆鱼类的尸体,他应当是在做标本,另一边的墙柜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鱼类标本。
“好漂亮呀。
”阿兰对着那些丑陋的鱼类尸体发出昧良心的赞叹。
“回去睡觉。
”邻居站起身经过阿兰拉开门,逐客令下的极为干脆果断。
阿兰撅起嘴,“为什么,人家就不想睡觉,所以才来找你嘛。
”
邻居勾起半边唇角,但这不像一个笑容,倒像是个嘲弄的表情,“找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