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去?”阿兰试图叫住他。
西洛还在哭。
这一声惊醒了西尔万,他坐起身,不满道:“你们在搞什么鬼?”
查尔斯没有理会阿兰的询问也没有回答西尔万的抱怨,径直出了门。
阿兰看了一眼侧屋紧闭的门,西洛还在细细的呜咽,犹豫一瞬,终究还是没有进去,而是返回他借住的那间侧屋睡觉了。
*
如此过了几天,白天阿兰和西洛在家陪他做家庭主雄,夜晚他就出门,陪着隔壁的邻居在夜风里抽一支烟,等他抽完烟回屋睡觉,再趁着夜色观察化工区的布局和污水排放规律。
西洛和查尔斯好像在冷战,他们还是晚上睡在一起,做香艳的运动,西洛还是会每天为查尔斯准备好三餐,给他洗衣服,但一句话也不同他说,而查尔斯更不是一个善于沟通表达的雌虫,接连几天的冷战下来,两人都憔悴疲惫了许多,到第四天睡觉时间西洛跟着阿兰一起进入侧屋,眼睛还带着消不下去的肿意,
“阿亚,我能和你一起睡吗?”
“当然啊,”阿兰说,“这本来就是你的屋子。
”
入夜之后阿兰听到西洛蒙着枕头发出的细细哭声,导致他今晚不能出去看邻居抽烟也不能观察化工区了,心底有些烦躁,但也有些许心疼,
“你怎么了,西洛,这几天你都心情不好,你和查尔斯闹别扭了吗?”
西洛哽咽的声音一停,闷闷道:“没有。
”
“别嘴硬,”阿兰伸手强行掀起他的枕头,“有心事你都可以和我说,你忘了我们已经是坦诚相见的好朋友了吗?”
西洛睁着红肿的眼睛看着他,良久之后突然问道:“你有喜欢过一个人吗,阿亚。
”
阿兰一怔,笑了,“当然。
”
何止是喜欢过。
“那如果,比如说,”西洛斟酌着措辞,“你喜欢他,你们也在一起了,你想给他最好的,可是你没有钱,你非常穷,他跟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