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踏进玻璃花房之前,阿兰请玛垅先等一等。
他独自进了花房,经过他不在时也被打理的井井有条花朵繁茂的小花园,抬手,敲了敲小木屋的门。
门后有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
“进自己的屋子为什么要敲门?”
阿兰推开门,法拉坐在床边,长长的尾巴紧紧缠着床尾柱,正如临大敌的盯着门的方向。
他朝阿兰身后张望了一下,没见其他人的身影,尾巴才微微松了点儿,尾尖甩甩,故作轻松的说:“干嘛啊,这是你的屋子啊,为什么进来还要敲门,表情还这么严肃。
”
听他这样说,阿兰便在唇边缓缓勾勒了一个温和的弧度,
“宝贝,法拉,我想请你先搬离小木屋一段时间。
”
没有任何的缓冲,不给任何的心理准备,法拉尾尖一僵,整条长尾巴脱力的垂下了地面。
半分钟之后,他“嗤”了一声,“……我就知道。
”
他翻过身拉起被子盖上身体,头埋进枕头,
“不搬。
”
“不搬?”阿兰笑出了声,“哦,这已经成了你的屋子。
”
他在笑,可声音是冷的。
但他并不多说什么,转过身,准备离开了,或许是打算放弃小木屋另觅住处了。
“知道了!”法拉的声音又在身后响起,“你等我收拾收拾。
”
阿兰便出去,挽着玛垅把他带进小木屋。
就这短短几分钟法拉就收拾‘完毕’了,他怀里卷着一个铺盖,手里拿着枕头,头上顶了一件阿兰的衣服,目不斜视的走过他们,在小木屋的门外停步,放下铺盖,扔下枕头,衣服当被子往上一铺,就地一坐一个简陋的地铺形成了。
“你在做什么?”阿兰皱起眉,“我认为你暂时回到你的寝室会比较合适。
”
“不合适,”法拉抓着他的衣服放在鼻尖深深嗅了一口,“我不能忍受闻不到你的味道,流过产的脆弱雌虫总是特别渴望他雄主的味道。
”
阿兰脸色一变,转眸,玛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