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很多制度看似冷血无情,实际上也只是为了家族的长久传承,以及逼迫族人学会自保罢了。
我只是对一个和我的孩子年纪相仿的小孩心软,可若有别的族人对危险的任务目标心软……或许后果就不是他自己一条性命那么简单了。
只是也许这种杀鸡儆猴的方式,对于族内尚且懵懂的孩子们来说太过于残忍。
”
“那么伊索再也不能见到你了吗?”阿兰问。
“你居然认识到了伊索!?”英弗看起来比他知道他没死时还要震惊百倍。
“为什么这么惊讶?”阿兰说,“战斗中的偶遇,只是我发现你们伦纳贝尔家族看起来并不将你们族内小孩的性命放在心上。
”
英弗露出一个苦笑,“我只是很惊讶他会告诉你他的真名。
……伊索冷漠孤僻,性格也特立独行,他回归家族的第一天就和别的孩子为了餐盘里区区一块肉打架,身上还带着野兽未进化的血性,所以他其实……并不受其他族人待见。
”
阿兰请他仔细说说。
英弗对他为何对伊索如此好奇有些疑惑,但也如实道:
“我是在和族人一次出任务时生下他的,任务成功了,但我们也遭到了疯狂的反扑报复,以至于还是个蛋的伊索在混乱中被遗留在了那里。
”
“哪里?”阿兰问。
英弗干咳一声,移开眼神,快速的说了什么,语速太快阿兰没听清,“什么?”
他又说了一遍,依然语速很快吐字不清,但由于阿兰听得专注,故他这一回听清了。
“军妓营”
阿兰露出怪异表情,“出任务出到军妓营?”
“任务目标是个军雌……因为离得近嘛,开始任务之前我们就先去军妓营逛了逛……哪想到……”
阿兰打断了他,“后来伊索就在军妓营里长大?”
“不,”英弗说,“我是在军营后方的保护森林里找到他的,找到他时他正在和一群狼进行‘狩猎’,观察他的战斗情况我发现他有超乎寻常的近战天赋,回到家族我就拜托……”
“那么只是一个蛋的伊索,是怎么从军妓营去到森林里的呢?”阿兰皱眉再次打断了他,“军妓不可能离开军妓营,军雌更不会深究是哪个战友怀了一枚军妓的蛋,那么……是蛋长了脚?还是伊索天赋异禀,一破壳就能走路,甚至能飞?”
“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