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舞步都是如此轻而缓慢,在震耳欲聋节奏性强的音乐节拍里也保持着一份经典的从容和优雅,刚开始舞步移动时他们的身体和周围的雌虫频频碰撞,后来渐渐的,他们身边空出了一小块地方,仿佛与世隔绝,又仿佛自成一家,他们沉浸在自我的舞曲中,忘我而充满古典的风情。
再后来,急促的音乐不知何时被换成了轻柔的古典舞曲,本四处随机照射的射灯也悄然停下,随着他们舞步的转移而徐徐移动。
纸醉金迷的夜店,因一个人,一支舞而成了高雅的舞会。
陡然,舞曲的节奏加快,进入高潮部分,两人的脚步也随之加快,错步,扬手,下腰,不存在的裙摆扬起大丽花般张扬艳丽的弧度,最终,定格在一个腾空抱腰的,极尽舒展身体线条的姿势。
阿兰猛地拉过雌虫的领带,上半身紧贴他的胸膛,尖俏的下颔微微上扬,红唇抵着他的鼻尖,随后,缓慢的移过翡翠色的眼珠。
他总这样,头颅不动,只动眼珠,微扬下颔,眼帘却又虚虚压着,这样凝睇他人时,似笑非笑,暧昧的似用眼神反复亲吻。
嘈杂的大厅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他迷住了心神。
“在夜店,光看古典交谊舞有什么意思呢?”
一束光打上他的侧脸,明灭不定,翡翠眼珠在众人脸上流连而过,仿若危险的玫瑰,在每一只想要折下他的手上留下尖刺。
“那你说看什么?”
黑暗里有一个平淡如水的声音响起,那声线磁性却冷,而那双紫色的眼眸里大约也结了冰,他面无表情,但眼睛里却很不高兴,以至于这种不高兴形成了外放的冷淡的杀意。
却没有人为这杀意后退,毕竟应该没有正常人会因为一支舞就杀人的吧。
“看什么?”阿兰推开不知为何一脸愧疚的看向格雷戈的雌虫,声音轻轻的,“看脱衣舞,怎么样?”
这声音很轻,却一石激起千层浪,整个夜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