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露滴雨,眼中却有些藏不住的得意。
她知道玛垅追寻的‘真正的公主’就是这样的,这样高傲又嚣张的,蜜糖罐里养出来的作派,但受到委屈时又甘于示弱,很善用雌性的武器:眼泪。
玛垅扬眉看向阿兰,阿兰依然在看书,微微垂着头,一缕蜷曲的酒红碎发搭在修长白皙的脖颈,在尖叫和吵闹中自成一方安静的小世界。
于是玛垅将巴洛公主带进了小房间,亲自请她踏入了其中一具空置的水晶棺。
直到晚餐时分阿兰都没有问起巴洛公主的状况,玛垅喝着浓汤,抬头低头的观察了他好一会儿,见他真是毫无反应,便也绝了主动解释的心思。
晚餐过后,几人看书的看书,吃点心的吃点心,消食的消食,入夜后玛垅进浴室给阿兰放洗澡水,等阿兰在浴缸内惬意的躺下,已经往手心里倒了精油搓热的玛垅才后知后觉,“不该由公主的伴侣服侍您沐浴吗……?”
公主抓住他要离开的手臂,轻声道:“他不可能为我做这种事,玛垅,他并不是一个体贴的伴侣。
”
玛垅便默不作声的服侍公主洗完了澡,顺便自己也冲了个澡,待公主躺入大床,他站在大床边,似乎有些犹豫。
“上来啊。
”公主说。
于是玛垅才勉为其难犹犹豫豫的上了大床,同公主睡在一处。
所有人洗完澡在自己该躺的地方躺下,德拉万和「零号机器」分别在大床两侧的地铺躺好阿兰根本没提让德拉万单独去睡小房间的事儿,把「零号机器」的建议直接无视掉了。
现在,整个寝宫都陷入了夜晚的静谧。
玛垅躺在公主身边,整个大床的正中央,低声以只有他们两人听得见的音量开口:“他根本就不爱您,公主,他看着我上了床与您同睡,竟也没有任何反应……”
阿兰微微一笑,在黑暗中随口胡诌:“曾经他也是爱我的,只是时间冲淡了一切。
”
玛垅似乎叹息了一声,感叹道:“对待爱情,他没能做到‘忠贞’。
真正的忠贞,是情比金坚,是历经万难后的紧紧相拥,经过时间长河的冲刷,只会令这份感情愈发沉厚和坚定。
”
“没关系,”阿兰用柔软的语气继续胡诌,“我已经找到了令我忠贞之人。
”
他的手探入玛垅睡衣之内揉捏他的胸肌,玛垅按住他的手,良久之后,却又放任般收回手。
于是阿兰得寸进尺,一翻身骑到了他身上。
“您注意些,不要被他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