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有什么资格做您的骑士?”
玛垅看向阿兰手腕上的玫瑰花环,露出轻蔑不屑的表情。
阿兰抚摸着安德鲁赠予他的玫瑰花环,微笑着,却说起另一个人,他‘真正’的骑士,
“我的骑士啊……他是七月的夜风,流浪漂泊,无处可寻。
”
玛垅挑起浓黑长眉,“星盗?”
“他失踪了。
”阿兰说。
玛垅来了兴趣,“为何失踪了?”
“帝国政变的前夕,他失踪了,”阿兰淡淡道,“再多的,恕我不能再说与你听,玛垅大王。
”
玛垅理解的点点头。
这时换了阿兰问他:
“为什么虫族在黑月不受欢迎?传言「黑月」本人就是虫族。
”
“公主并非黑月之人,再多的,也恕我不能再说给您听。
”
玛垅拿他的话回堵他,阿兰微微一笑,便作罢了。
“除非公主纹上棋标,正式成为我‘黑月’之人。
”
阿兰笑着摇摇头。
玛垅也不再多说,看看时间不早了,便道:“该吃饭了。
”
很快十几个小矮人端着菜品鱼贯而入,为首的两个迅速收拾了室内的狼藉,随后将精美菜品围着桌子摆放了里外两圈。
一顿饭吃的并不久,饭后小矮人们进来收拾杯盘,玛垅在整个十六层走了一圈消食,回来给阿兰放洗澡水。
侍候着阿兰沐浴时他在朦胧雾气中开口:“公主不会真的要那奴隶在我寝宫外寸步不离的随时待命吧?难道我们酣然入睡时门外还要站着一个奴隶?”
“有何不可?”公主趴在浴缸边闭目享受玛垅大王的精油按摩服务,“我说了要他在寝宫外随时待命,他便不能擅自离开寝宫外一步。
”
“那吃饭睡觉呢?”玛垅说。
再寸步不离随时待命的奴隶,不也是需要吃饭睡觉的嘛。
“这不是我要考虑的事情,”公主的语气在雾气氤氲中听起来柔软,却毫无感情,“我说了要他在寝宫外随时待命,他便不能离开寝宫外一步。
”
“真是苛刻剥削的奴隶主,”玛垅咋舌,“我本以为公主是看中这个奴隶才强行要留下他,现在看来倒也不是嘛。
”
阿兰开始觉得不耐烦,狠狠蹙眉,“我身为玛垅大王的公主,就连索要一个卑贱奴隶也需要一个多冠冕堂皇的理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