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宝贝,”阿兰把他两条腿架高,法拉看不清究竟有什么奇形怪状的工具进入了自己脆弱的内部,就听见他很安宁平和的语气,“我重新翻看了一下你的卷宗,发现你做的那些事基本都能用一个‘打架斗殴’来概括,为什么最后突然想不开去招惹雄虫和未成年?发情期到了?”
虫族以前确实有‘狂暴发情期’的说法,但经过上一轮进化大潮的基因矫正,现在的虫族已经没有了相关困扰,但兽人因为天性使然,一直保有着为更好的繁衍而顺应‘发情期’规律的传统。
法拉冷笑着说:“是啊,我大街上随便拉了一个最漂亮的雄虫就把他按在床上狠狠的草,他真漂亮,头发红红,眼睛是绿色的,还有泪痣……在床上哭的好惨,不停的求饶,可怜兮兮的叫我轻一点……”
阿兰就当没听见他说的话,手中动作不停,法拉能感觉到体内的麻痒和冰凉的异物感,“你本来在帝星的监狱呆一段时间就能出狱重新生活,为什么要去自提刑罚,把普通的刑事案件上升到侵犯雄权的层面?甚至很多案子都能刑事和解,你的态度却是在逼迫法官给你顶格处罚。
”
法拉才不会告诉他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真正面对面的见到他这位大法官,也许还能和他说几句话……这样听起来真的太卑微了不是吗?
但凡还有别的机会,他就不会采取这种破罐破摔的蠢方法。
以前看的片不算,第一次见他就是在讯问室里,他不配合,警察就给他看了一段视频,影像里的大法官字字珠玑,针针见血的将被告律师说的哑口无言,把被告说的当场忏悔,然而他一个字也没听清,只呆愣的看着大法官身旁的助手席,那个红头发的美人凝视着虚无中的某一点,温柔的眼眸仿若注视着他一生挚爱。
他明显也在走神,直到大法官敲了锤,才似乎猛然发觉自己正处在一个多么严肃的场合,于是他端正了表情将视线投向被告席,眼中的冰冷和厌恶再不加掩饰。
那一眼中的冰冷和厌恶让法拉心凉了,他明白过来这辈子他都不可能获得这位嫉恶如仇的现在助手未来大法官的青眼了。
那么……见他一面,面对面的,感受他的厌恶,仿佛已经是让他知道这世上竟还有一个不自量力的罪犯胆敢仰慕他的唯一方法。
但要见到他,光凭他这些‘小打小闹’的刑事案件,卷宗是呈不到他眼前的。
“为什么去做大法官?你这种恶魔,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