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了他的肚子,然后给他喂了麻药,然后将他的孕腔顶了开来,要让他流产。
还好……还好他是2s,还好医助还是帮他的,还好安德鲁还是讲道理的……逼迫安德鲁给他血液的时候他都不记得自己混乱中嘶吼了些什么,只记得看到他下身的血时安德鲁没怎么犹豫就给他喂了血。
他就是个好人,所以哪怕总是违逆阿兰,阿兰不高兴,却也不对他发怒。
而他毋庸置疑是个坏人,所以哪怕他这么乖巧听话,阿兰也要折磨他。
你看,他已经明确摆出了拒绝的态度,阿兰还要往他体内深入,磨着孕腔口闭合的瓣膜,试探的要将它顶开。
“我真的……”他的牙关在抖,好像冷到极致,上下牙磕碰着发出噪音,“不想打你,出去……”
阿兰偏不。
他不回应,表情淡淡的,按着法拉的腰往里进。
法拉一拳挥过去,被他稳稳接住。
现在阿兰真的变得温和宽容他都不还手了。
“就疼一下,忍一忍,宝贝。
”阿兰说,“或者你想吃药吗?”
什么药?麻药?还是堕胎药?
法拉感觉喉咙里反流出一股腥涩的味道,让他眼前的世界血红。
他忽然不太想挣扎了,眼前的血线把阿兰的脸勾勒出鲜明的轮廓,他长的非常漂亮,是侵略性的漂亮,只是法拉没发现某些角度下他的面相看起来也是如此薄情。
入侵的肉刃戳进肥厚的媚肉,层叠的瓣膜被一层层捅开,龟头强硬的陷入。
法拉往后微微塌着腰,弯曲凸起的脊骨顶着床头,无处可退。
“你真是……”他咬着牙艰难的开口,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硬生生挤出来,“一点活路都不给我……”
最终他还是没能抵抗住自己保护自我保护后代的本能翻身和阿兰扭打在一起,同为2s,他也从未想过要为雌雄天然的体力差距去让一让阿兰或者什么,因为他知道阿兰只会比他更狠。
在这里阿兰并没有佩戴抑制环,血液里浓的不正常的信息素味儿透出小木屋的门窗缝隙,法拉很快感觉到有别的高等雌虫循味而来,压迫感从外渗入玻璃花房。
这时候他也无暇去分辨玻璃花房外的到底是谁,只用力掐着阿兰的脖子,看他冰冷的眼神,紧接着自己就被掀翻面朝下压入床铺,疼痛的小腹顶在床沿硬质的木板,身体被再度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