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还是微微的笑,把着他的腰,将两条长腿扛上肩膀,腰部沉沉的嵌入他股间,吓人的大家伙几乎要连根没入,法拉呜呜咽咽的蹬着腿,双手往后抱住床头试图后退。
到最后他整个人被顶在了床头,腰部悬空承受沉重的撞击,硕大的头部一次次叩开孕腔口缠绵的瓣膜,陷入内里胶质的充满弹性的育膜。
“太深了……”他手部用力攀着床头,咬牙坚持着稍稍抬高着腰部。
长久没有被使用过的内部一朝再被撑开的感觉酸胀麻木,本因怀孕而闭合的肥厚瓣膜不知何时已被阿兰顶开,翻来覆去的磨擦中又腾起快感。
可异物入侵进育膜的感觉又非常诡异,法拉错觉阿兰的龟头就顶着蛋在进出,目光下落处似乎连小腹的隆起都正随着体内大家伙的进出而微微上下滑动。
他感到恐惧,嘴唇都在颤抖,“你……你顶到蛋了……”
“没有,”阿兰温和的亲亲他,“我有分寸,你放心。
”
怎么会这么温柔……
法拉盯着他的眼睛,里面碧绿的微光简直要叫他迷失。
就是这样,在他曾经的幻想中,这位高贵的大法官就是这样的。
温和,包容,且高雅。
在做梦吗?他的梦中情人,真的变成他梦中情人的样子了。
他哆嗦着,括约肌不由自主的夹紧了身体里肆虐的大家伙,温热的水流自体内深处泌出,又顺着交合处淌湿了床单。
“兰理……大人……”
他闭起眼睛,手臂放开了床头,摸索着搂住阿兰的脖颈,梦呓一般低语。
他仰慕的大法官在他耳边轻笑一声,推起他的腰腹,将他摆放着坐在了他胯部。
粗长的玩意儿全部没入体内,穿透湿透的瓣膜,将厚厚的育膜顶出不可思议的凹陷,抵着蛋壳进入,满满当当的压迫到内脏,迫使法拉发出承受不住的哭腔。
而后就是频率稳定的上下颠动。
法拉全身肌肉紧紧的绷起,喉咙里隐忍的呻吟断断续续,肚尖凸起的圆润弧度时不时触碰到阿兰的肌肤。
阿兰的神情愈发温柔,微微转头,亲吻他汗湿的发梢。
被无限宠溺包裹住的法拉开始胡思乱想,猜想他离开璀璨行宫的日子里是不是遇到了挫折,才开始正视起身边的人,亦或者他终于良心发现,知道他为他孕育这个蛋有多么辛苦。
眼角边好像也沁出了温热的液体。
他抬手想要抹去这点不争气的液体,睁眼的瞬间却瞳孔一缩。
床单上都是血,鲜红的,刺目的,可怖的血。
他尖利的嘶吼出声,长尾‘腾’的甩上墙壁,然而下身却被狠狠的再次嵌满。
模糊的记忆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