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想。
两天了,他回来两天了,这两天他都在做什么?忙的小木屋都没回过,忙的连觉也不睡了?
可恶!!
他又是一拳头将床板砸的塌陷,飞快的起身跳下床,可双脚刚一落地,整个人就软了下去。
慌乱间他捂着肚子滚动着侧身,凸起的小腹顶上床脚,他五指张开沉重的覆在地面,咬着牙,等着那一阵疼痛过去。
眩晕的黑暗终于从眼前褪去,法拉揉了揉浮肿疼痛到走不了路的双脚,沉着声问医助:“他回来之后都在做什么?”
医助说:“我也不知道,我去找他说你的情况,但都没能见到他,好像一直在专用医疗室,没出来过。
”
法拉皱了皱眉,“给我打针,我去找他。
”
“这个针不能再打了……”医助为难道,“本来你需要的就是信息素,实在缺乏才考虑用它来替代,你也尝到副作用的危害了,再打的多了,恐怕对蛋会有伤害。
”
“管不了那么多了!”法拉咬牙,“我再不出现,他都要把我忘到九霄云外了!”
医助愣了一会儿,“那我再去找找他吧,你现在这个情况,还是不要随便下床了……”
“得了吧,你能找的到他?”法拉嘲讽他,“还是我亲自去吧,闹也要把他闹出来。
”
“什么闹出来?”乔瑟夫这时走了进来,手里上下抛着一个餐厅拿出来的熟鸡蛋,扔给法拉,“热乎的。
”
法拉随手接过,瞪了医助一眼,“还不快给我打针!”
医助只好从医药箱里拿出工具给他扎针,扎针时法拉把鸡蛋壳也不剥的整个塞进嘴里,利齿上下咬合,蛋壳被咬的嘎嘣嘎嘣响,同时那种药剂进入身体的痛楚令他脸色发白,于是他咬合的力度更大,连吞带咽的把一整个鸡蛋囫囵吞进肚里。
过了十分钟左右药剂起效,法拉从床上一跃而下,尾巴像钢鞭一样甩在墙壁,拳头捏的咯咯作响,“今天我就要这个负心汉尝尝法式铁拳的味道!”
乔瑟夫笑了一声,觉得他兄弟很搞笑。
到达主楼后法拉并没有遭到阻拦,他甩着尾巴一路径直走到专用医疗室的大门前,看到坎贝尔坐在那里和安德鲁交谈。
见到他之后安德鲁站起身,给了他一个友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