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伽雷勒推开他,愤怒又伤痛的吼出声:“就算是他!现在这种情况他也不可能保持冷静和理智!!”
不想和他争论,阿兰动了动腰,龟头和着藤蔓尖抵着孕腔内壁刮弄,阿伽雷勒软了身体往后靠上他胸膛,气息微弱,但还是固执的继续说完了他要说的话:
“能不能公平一些……明明除了眼睛,我们再没有其它的相似……”
听起来像是哀求,阿兰闭上眼睛,抱着他从下至上的快速耸动腰胯,原本整齐排列的腹肌一次次被冲撞出夸张的凸起,阿伽雷勒断断续续的呼吸着,他呼吸的频率被身下的冲撞接连打断,像是喘不过气般,他转过头,吻住阿兰,汲取氧气。
“我可以射进来吗?”阿兰闭着眼睛问他。
“……”
阿伽雷勒放在他大腿上的手指蜷缩起来,
“……”
阿兰便遏制住自己成结的冲动,把他推起脊背准备往外抽
然而阿伽雷勒自己挪动双腿重新坐了回去,“噗嗤”,他雌茎口喷出了大量液体,后面的软穴抽搐着再次含回两根把它撑松撑坏了的大东西,松松垮垮的,可可怜怜的,缩不回去的瘀红肠肉外翻着吐着混浊的体液。
“射进来……”他把手放上自己的小腹,那里凸着两大条鲜明淫秽的形状,腹内又酸又麻,胀痛难言,他想大概自己真的才两次就被弄坏了。
可是阿兰又一次推起他的后背,作势要抽出自己,
阿伽雷勒努力缩紧被玩松了的括约肌挽留他,艰难的出声:“求你了,射进来吧……”
“会成瘾怎么办?”阿兰问他。
“那就成瘾……”
“会怀孕怎么办?”
“那就生……”
“那你的未婚夫怎么办?”
“和他无关……本就是为了抵抗家族畸形的血缘论和婚姻观而产生的形式婚姻……”
阿兰顿了顿,又问:“会被家族发现你被欲望俘虏,惩罚怎么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