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的法拉几乎是横着趴在他胸膛上,把他压的喘不过气,尾巴紧紧的缠着他脚踝,他像整个人被魔鬼制裁了一夜。
最要命的是每次把法拉推走,睡梦里的法拉过一会儿就又缠过来,他忍无可忍把法拉压到下面,稍微碰到点肚子他就露出难受的表情,弄的阿兰碰也不敢碰他了。
他下了床,穿好囚服之后仔细的整理领子和衣摆,
“太早了吧?”身后传来睡意朦胧的询问。
阿兰没有回答法拉,精细的一点点拉扯囚服下摆,发现无法使它平整后他皱起了眉,从衣橱里换了另一件洗好的囚服换上,那件褶皱的囚服他扔在一边,准备等有空时把它重新洗掉,平直的晾干。
法拉伸长手臂把囚服拿过,拎起展开,很干净也很香,“为什么不穿?”
阿兰整理好仪表,推门,依旧没有回答。
“主人,为什么不回答我?”
阿兰这才回答他:“因为昨晚你弄的我很烦躁。
”
他有起床气,也很重视睡眠质量,昨晚几乎一夜没睡已经让他烦躁头疼。
法拉身体一僵,突然变得异常紧张,“我怎么了?昨晚?”
“你压着我,我睡不好,也呼吸不上来。
”
闻言法拉松弛了表情,抱着他的囚服躺下,拍拍肚皮,“虫蛋想靠着你睡,我也没有办法。
”
他大概觉得这没什么,但阿兰的下一句话让他全身僵硬,
“这样会让我头疼,下一次你再这样我就不和你一起睡了。
”
“你怎么能这样?”法拉撑起上身,纠结着眉头,“这怎么能怪我?你是蛋的雄父,它依赖你,反而却要被你疏远?”
“而且你头疼根本就不是因为昨晚你没睡好!”他很气愤的继续‘指控’,“不管是谁连续几天几夜不睡觉,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