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少爷在屈指可数的片里从未取下或被取下过遮眼物,哪怕双颊绯红,含羞带怯,嫩红的舌尖无力的搭在虎牙尖尖上,被围绕在身边的雌虫争相品尝。
他累到手指都动不了,全身被口水和雌虫的体液涂满,可他的表情总是似笑非笑的,似沉溺淫欲却又冷眼旁观,也许导演从未让人取下他的蒙眼物的原因是想要遮蔽他清醒的眼眸:身体溺于肉欲,而灵魂却是遥不可及的一场幻梦。
长久的失神放任了阿兰的动作,被抱坐着侵入的那一刹那法拉条件反射的抱紧他,用他的体温温暖自己抽痛的小腹,也借此将自己的缺陷在摄像头下全部掩盖。
“你是……少爷吗?”他开口,带着小心的试探。
碧绿的眼珠缓缓看来,他张嘴时微微露出唇角的虎牙尖尖,和那招牌的似笑非笑的表情
法拉一个激灵。
“什、么?”
法拉快速摇头,“不,我只是突然觉得你很像贵族的少爷……”
阿兰微笑着盯着他,
“我像吗?”
粗糙硕大微微弯曲的龟头顶着娇嫩肥厚的瓣膜强硬的陷入,法拉蹙起眉尖难以忍受的张大嘴,脚趾不断蜷缩着用力,脚背上的皮肉都绷出了青筋,竭力把自己往上‘抬’,
“主人,主人,别进来了……”
“我像‘少爷’吗?”
法拉昂起头,两手用力按着阿兰的肩膀借力,大腿小腿的肌肉坚硬的隆起,他艰难的几次试图起身,腰肢却被掐按的更紧。
龟头还在往内陷入,即将突破最后一道防线,在他已经孕育种子的土壤里开疆拓土,
“主人!肚子疼……肚子疼……”
他的眼泪毫无预兆的流了下来,脱力的朝前压着体内的肉棒完全坐下去,将粗硬的肉棒压的弯折,龟头脱离出去一点,卡在肥润吐水的瓣膜缝隙里沉甸甸的颤动。
他捂着小腹哭泣,括约肌绞的死紧,像要把阿兰的根部卡断。
耳边传来‘少爷’轻轻的柔和的笑声,
“都怀孕了还这么紧,到时候可要怎么生呀……”
痛楚不适的泪水顺着脸颊流淌,自因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