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说话算话,”他冷笑,“你急什么?垃圾囚犯你是想吃鞭子吗?”
“诶?不可以哦,”阿兰柔声提醒,“在这里没有身份之分,凡林你不可以用身份威胁他的。
”
凡林大声说:“没有啊!我就是说说而已!”
他一骨碌爬了起来,把上身非常正式的军礼服脱掉扔在地上,却留下了里面被洗的发白的内衬,贴身的衬衫衣料紧紧包裹着健硕的身躯,严谨的领带还牢牢卡着喉结,下身却全裸的坐到了阿兰身边,还事先问他:“首领大人,我的军靴也可以上您的床吗?”
阿兰一怔,“为什么这么问?”
“您不是喜欢军靴play嘛,但我怕肮脏的鞋底会弄脏您的床单……”
阿兰的目光变得危险,“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样?”
凡林的眼神飘走,又飘来,又飘去,
医务室里间有摄像头,但被坎贝尔包了厚厚的隔光吸音纸板,因为摄像头会影响他‘做生意’。
在穆尔到来这颗星球之前这其实是医生和管理层心照不宣的‘秘密’,后来穆尔接手了职责,拒不收医生的‘礼’,勒令消除这种腐败,几次还都想强行拆除纸板,才导致了坎贝尔和他的不和。
因此从主控室的监控视频是看不到医务室内的情景也听不到里面的动静的。
“医务室不是有窗的嘛……”
“医务室在楼上……”阿兰哭笑不得,“你们这群坏孩子,为了偷窥爬水管……”
随即他笑容一收,“你擦一下鞋底吧,实在擦不干净就算了,扔一条床单罢了,床单怎么比得上可爱的军靴呢?”
闻言凡林兴奋的迈开长腿跨跪在了他腰侧,故意用一手撩起内衬下摆,只用另一只手往后仰着身体扯了一部分床单艰难的擦拭军靴的靴底,
他就像一张向后拉开的弯曲的弓,大腿肌肉和腹部核心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