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我怎么会问你这种毫无意义的无聊问题呢?”
他走过去揽住了他的腰身,于他耳边呢喃,“宝贝……什么时候我才能有这个荣幸,亲自为你戴上它呢?”
温热的气息钻入耳孔,穆尔心一颤,哑着声音回答:“不会太久的,等我。
”
他在催促他,这藏在温柔里的邪恶,让人无法自拔。
*
“我不想再和你多说什么,我只想赶快带着伊芙离开这里。
”伊情坐在椅子上,非常疲惫的低着头,苍白的肌肤没有血色,看起来憔悴极了。
“达瑞呢?”阿兰问他。
“你会放他走吗?”伊情反问他。
“会啊,只要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
伊情沉默了一会儿,“那我要带他走。
”
阿兰笑了一声,“嗯,希望他的仇家们不要对他下手太狠。
”
不需要再多说什么,更不需要明示,伊情本就苍白的脸色愈发苍白,“……不,还是让他留在赛陀吧。
”
他雇佣了一整队的雇佣兵,但他求不来真正的,隶属于皇室的高等级侍卫,去保护一个‘囚犯’。
皇室能够容忍一次他的任性,也能容忍第二次,但绝没有第三次了。
事实上如果他真的按原计划用‘赦免令’带走达瑞回到他的庄园,执意和他在一起……也许他还要防备来自皇室的‘名誉谋杀’。
“赛陀……璀璨行宫……”他低低的笑着,“你的野心人尽皆知。
”
阿兰没有接话,“公爵阁下何不考虑同达瑞在这里厮守一段时间呢?”
“厮守?”伊情惨笑,“发生了这些事我已经没有任何奢求,只希望伊芙能回去接受及时的心理治疗……”
“他不需要心理治疗,”阿兰说,“他需要的是心理矫正。
”
心理矫正,是指对变态犯罪者的心理疏导。
伊情用双手捂住脸,“你还这样……伊芙有什么错呢?他被轮……奸了啊……你根本不知道在最爱的人面前承受这种侮辱对一个人的打击能有多大。
”
“而且……”他仇恨的抬起头,“极有可能还是他最爱的人授意……”
阿兰没有解释什么,只挥手送客,“回去之后给他选一个同性结婚吧,要和他一样仇雌的雄虫,最好也是会定时定点发疯的那种变态偏执狂。
”
伊情怪异的看他,却已经被进来的凡林作了手势往外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