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惊讶的转头,是谁作出这么幼稚可爱的发言?
是菲利克斯,他的表情非常委屈,和愤愤不平,
“你从一开始就在骗我们!!我原本以为你是那种天真无邪的小可怜,今天上午我以为你是带来正义的救世者……我被你骗得团团转,老大也是,我们都被你骗得团团转!!”
阿兰轻轻叹了口气,“‘天真无邪的小可怜’?有这种想法的菲利克斯才是天真无邪的小可怜儿……”
菲利克斯用力的起伏胸膛吸气,“你太……邪恶了!!”
“事实上我本也没有想在这里追求什么公正自由,在我的计划里赛陀只是我政治生涯的一段低谷经历,被他们逼的焦头烂额的我正还可以在这里放松休息一段时间……”
这里还有很多美貌各异的帅气囚犯,任君挑选。
“但某些变故迫使我不得不改变原定的计划,这让我感到恼火,但是……正是这种不确定性,也让我产生了挑战的兴趣。
”
“你确实是一个冒险派政客。
”
不知是谁低声说了一句。
“啊哈,谢谢,”阿兰举起手边没人喝过的一杯红酒朝说话者隔空相碰,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他喝的太快,亦或者是太慢,鲜红的酒液顺着突出的喉结淋在锋利的锁骨,
“但你欺骗了我们,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
他随手招人示意再将红酒满上,有好几个囚犯同时出动替他倒酒,
“我没有欺骗你们,这只是政客的一种惯用手段,”他举着红酒杯轻轻摇晃,血红的液体碰撞玻璃杯沿,撞出轻微的响,“对待底层你要用最美好最高尚的愿景铺设蓝图,让他们发自内心的相信你追随你;但对待和你实力相当者你无法再用这种低劣的手段蒙蔽他们,你要用利益相邀,或者……”他垂下眼眸,“感情。
”
“听起来很不光彩,”他喝了一口红酒,血色的酒渍沾染玫瑰花瓣般轻盈柔软的唇,又被舌尖卷起吞下,“但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