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阿伽雷勒无法理解,“你说我们是出生入死的朋友……”
“是,”阿兰说,“所以我感到非常抱歉,我欺骗了我的朋友,真心对待我的朋友。
”
阿伽雷勒停下脚步,“我不能理解。
”
“没有什么不能理解的,朋友,”阿兰同样停下脚步,平静的同他对视,“我得再次向你道歉我忘记了你,正因为我对你没有任何印象所以你命乔瑟夫掳走我,放任法拉对我的挑衅,令我下地心矿区,害我精神力受损,而最后我自身无功而返。
你一切强迫我的行为,都让我不满。
”
“以及我后来调阅「铁手」的档案,我认为他太过危险,需要采取措施……还有更多更客观的原因我不一一列举,但最重要的原因是:我不会允许任何人离开赛陀在我将混乱的赛陀整顿完毕之前。
”
沉默良久后,阿伽雷勒说:“你真虚伪。
”
阿兰握住了他的手,摸索着,抓住他的一根手指,
“我不否认我虚伪,朋友,但现在我对你绝对坦诚。
”
“我还能说什么呢?”阿伽雷勒抽了抽手没有抽动,有些自嘲,“我认为的‘朋友’,他说会尽他所能帮助我,但内心想的却是如何能够最轻易快捷的杀死我。
”
阿兰握着他的一根手指继续前行,“我已对你坦陈,接下来我们是否还是‘朋友’由你自行判断,但如果可以,”
他举起阿伽雷勒被他紧握的那只手,卷着一根自庆典材料中随手抽的细彩带,慢条斯理的往他套着黑色手套的枯瘦手指上打了一个漂亮整齐的蝴蝶结,
“如果可以,”他微笑着,“请收下小阿兰的礼物,再也不要让他放开你的手,再也不要让他忘记你。
”
阿伽雷勒注视着手指上的蝴蝶结,沉声叹息,
“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