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遗憾,但有没有生殖器阿兰是真的不在意。
他可不是那些体贴可爱软绵绵的雄虫,明明不太情愿还要哭唧唧的给自己的雌虫授精,期间还要摸摸他们的生殖器让他们更加亢奋。
他稍稍拉扯嵌在法拉左乳尖上的乳环,法拉咬紧嘴唇挺胸靠近了他,看起来像是怕他一用力会把他唯一的乳头也扯掉。
“放轻松,宝贝,我有分寸。
”
“‘宝贝’?”法拉嘲讽又不敢置信的看向他,“你叫我宝贝?你是脑子不正常了吗?”
阿兰耸耸肩,“抱歉啊,只是习惯性的用来安抚不听话的小宠物的称呼。
”
法拉便咬着嘴唇不说话了。
阿兰揉捏着他的乳尖,乳尖膨大充血,乳环便被膨胀的乳肉夹的绷紧抬起,阿兰拨弄了一下,说:“可以把它取下来吗?”
沉默了一下法拉说:“可以不吗?穿进去的时候很痛。
”
“你该不会从穿进去的那一刻到现在没有取下来过吧?”阿兰有些惊讶。
“是啊,”法拉说,“因为真的很痛啊。
”
那种痛对于现在的他来说不足挂齿,哪怕暴力扯下流了再多的血,只要不是全部剁掉,以他的自愈能力恢复起来也用不了多久,
但在他幼小的记忆里就是很痛,他不敢再去回忆的痛。
阿兰抬眸看他一眼,“今天先不动它了,以后我给你换个好看的。
”
法拉冷笑一声没有接话。
因为距离足够近,阿兰身上的微量信息素源源不断的涌入他的口鼻,哪怕法拉想立刻终止一切转身离开也做不到,他的身体黏在了阿兰身边,在阿兰尽兴恩准之前都逃脱不得。
身体的冲动同时驱使着他去扑倒阿兰立即坐上他的腰胯扭动臀部,但他的心并不想这么做,他抵御着信息素对自己本能的吸引,鬓边渗出汗珠,
“趴下,”阿兰冷不丁命令他,
于是他趴跪在地,
阿兰挺了挺腰,粗硕的肉棍顶在他唇边,“舔湿它。
”
见法拉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