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法拉痛苦的五官都失去了控制,
“看起来好痛,算了吧,”阿兰开口,“何必把尾巴也这么严格的锁起来呢?”
海登说:“蛇有七寸,他也有,如果不锁住他这里,这条尾巴他能有很多用处。
”
阿兰挑眉,“不要紧,就让他在这里玩尾巴吧。
”
海登皱起眉头,但他了解阿兰并不是随意放任危险的人,便只能依言放松了对法拉尾巴的钳制,转而看向乔瑟夫,
“他们也不能待在同一间地下室,”阿兰沉吟,“你看着办吧。
”
海登便又拎起乔瑟夫,等待阿兰同他一起出去,
“你直接带他走,”阿兰朝他微笑,“我要和穿山甲先生谈点小事情……”
海登的神色变得复杂,他能理解阿兰‘谈点小事情’的深层含义。
阿兰发现了‘真相’拎着行李箱在他眼前离开家之后就像释放了本性一般在外玩的很开,他知道在流浪的期间尚还失明的小阿兰曾遭受过数不清的性方面的折磨,因此在和阿兰共同居住之后阿兰主动爬他的床之前他对待这方面如履薄冰,不要说养父子间亲密的互动,就连拍拍他的肩膀都要斟酌再三,后来他们成了类似‘恋人’的关系,阿兰也并非那种对性事狂热的人,大部分时候他还带着雄虫小小的可爱的矜持。
然而离开他之后他很快便和校外的混混们打成一团,在学校里高冷优雅的学生会长,在校外却已经是某个黑帮团体的一把手,夜店、赌场、械斗,他本人很少出面,可所有的混乱事端背后几乎都有他的身影。
有一天他实在无法忍受他的堕落跟踪了他,他还记得当时手表上的指针指向凌晨两点半,阿兰和一帮‘伙伴’进到一条暗巷,暗巷的尽头是一个装修简陋的……妓院。
无法想象的混乱群交在海登眼前开展,更无法想象的是阿兰居然随性的就揽过身边一人的肩膀,解开裤带,驾轻就熟的把还没有硬起来的东西塞进他嘴里,抓着他的头发取悦自己的东西。
事后他躺在那个嘴边流淌白浊的雌虫身上,慵懒的架起一条腿,点燃一根烟,含在唇间吞云吐雾。
愤怒的狂血冲昏了海登的头脑,他显出身形冲了进去,拉起裤带大开的阿兰扬手给了他一个耳光。
唇间的烟掉落,阿兰怔怔的看着他,嘴里的烟气无法遏制的吐出,除此之外,再没有任何反应。
“警察的儿子,在这里玩到醉生梦死?”他捏着阿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