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正巧拍在他屁股上,
阿兰委屈的说,“你摸人家的私密部位,你要对人家负责~”
乔瑟夫很不耐烦的说:“法拉会对你负责的!”
阿兰闻言也用手重重的打他的屁股,“我也会对你负责的!”
触感很好,连打三下。
乔瑟夫震惊非常,把阿兰放到地上,停在原地,手指指指他再指指自己,
“你……你胆子也太大了吧!我说了他们不会因为你是雄虫就对你怜香惜玉的,你最好收敛一点。
”
阿兰只是笑,“知道啦,同性恋。
”
“?”乔瑟夫露出吃了苍蝇般的恶心表情,“谁同性恋?”
“你啊,”阿兰拍了拍他的肩膀,“法拉弄的你很舒服吧,性是很正常的需求,我能理解你。
”
“你闭嘴!”乔瑟夫怒吼,“我们才不是同性恋!只是性成熟的时候出于好奇才试了一下!”
阿兰笑笑,“没事的,好兄弟互帮互助嘛,反正雌雌也不会怀孕……”
乔瑟夫忽然眯眼逼近他,“你很开放嘛?希望等会你也能笑得出来。
”
阿兰但笑不语。
他们此时到达了赛陀一个未知的地点,前方就是赛陀的监狱围墙,阿兰确定在主控室的屏幕里没有这个地方的影像,但是附近又确实设置有两个摄像头点位,从两个方向交叉覆盖着照着此地,
“别看了,除非穆尔将整个赛陀四千多个摄像头都重新梳理检查一遍,否则是发现不了几个摄像头被做过手脚的。
”
乔瑟夫说完,吹了声口哨,围墙外传来一声应和,
不久后,面前的钢铁围墙出现了极其细微的色差,如果是正常人绝不可能在意这种色彩上的细微差别,但阿兰在获得光明之后对待一切眼前的景色都怀有敬畏之心,若带着这种心情去看待一件事物,那么无论多细微的变化都是很容易被察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