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是‘隐蔽’一类的天赋,而这位‘危险’也必然是高等虫族。
不过这样一位高等虫族躲在垃圾房干什么呢?
吃垃圾?
阿兰试图冲走心头的阴霾,成功了也把自己逗笑了。
往回走时他提速绕了路,夜色中他就像风雪掠过,发现自己的地图有几处地方果然出现了小差错,回到小木屋将地图再次修改一番之后,阿兰往主楼走去。
算算时间,穆尔的晚餐也应该做好了。
阿兰跟着穆尔前往他的寝室,路上不经意的开口问他:“那个垃圾房原本是谁负责的?”
穆尔说:“不清楚,在我来赛陀之前它就已经废弃不用了。
”
“你去看过么?”
“看过,里面真的非常脏。
”
看来穆尔打开过垃圾房的锁也进去看过,大概那位‘吃垃圾者’是在那之后才进入其中的。
阿兰不再开口,穆尔带着他进入自己的寝室,寝室不大,正中央摆着一张小圆桌,对面放着两把椅子,桌上放着摆盘精致的菜肴,和一盘晶莹剔透的粉红糕点。
“蜡烛呢?”阿兰看着除此之外光秃秃的桌子问他。
“蜡烛?”穆尔抬头望向房顶,“有吸顶灯。
”
阿兰笑着摇摇头,“那红酒总该有吧……”
穆尔迟疑了一下,说:“阿兰,太晚喝酒对身体不好……”
阿兰吐了一口气,“好吧,那玫瑰花肯定也是没有的了。
”
他勾着穆尔的脖子拉下他的头颅,伸手往他的胸前口袋里放了什么东西。
穆尔低头一看,他的军装口袋里被插进了一支新鲜的红玫瑰,花瓣上覆着薄薄的一层霜白,就像被冻住的永生花。
面前阿兰正含笑看着他,穆尔却将花又从口袋里取出,‘撕拉’扯下一片娇嫩的花瓣
阿兰笑容消失。
而后穆尔小心翼翼的伸手,触碰到阿兰脸颊时手指瑟缩了一下,见他没有动作,才大胆的继续将他鬓边蓬松蜷曲的酒红色长发全部拂至而后,把那片花瓣轻柔的别上了他耳鬓边,夹在白皙小巧的耳朵上。
“它更适合你,”穆尔说,“你比它更……漂亮。
”
阿兰挑眉,笑容恢复,笑意盈盈的,“那是当然,我是最漂亮的。
”
穆尔抿了抿唇,“嗯……我也觉得。
”
“你真是呆的可爱,”阿兰刮了刮他的鼻子,又捏捏他的脸,“吃饭吧。
”
阿兰拿起刀叉,首先去叉粉红色的漂亮糕点,叉子一插进去糕点表面,他就知道这种糕点吃起来会是糯糯的沙沙的口感。
他咬了一口后笑的很甜,“很好吃哦,是充满了小穆尔温度的小糕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