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衣服披上他肩头,而后在他身边坐下,揽过他的肩膀让他靠着自己,“那我们先坐着休息一会儿,等一下再一起想办法把它们排出来,好不好?”
穆尔没想到他会这么做这样说,咬唇点点头。
因为之前不管他把他干的多狠,流血还是流泪,内里撕裂到无法行走,也不会帮他善后,更不会这样好言安慰。
如果依旧只是假意的温柔,他也愿意溺死在其中。
过了十几分钟,阿兰也没有出声催促,只是静静的陪伴他坐着,玻璃花房外的天空一片黑暗,透过玻璃穹顶却能看见远方一颗一颗闪烁的星,穆尔忽然心头一酸,眼前布满阴霾的世界竟亮起了小小的明亮的光
“小的时候,弟弟总往我的饭里放玻璃,”
阿兰闻声转头,翡翠色的眼眸在夜色中泛着氤氲柔和的宝石光芒,
“我太饿了,半夜里悄悄的去厨房偷了一块冰箱里给他准备第二天当早点吃的糕点,”
事后被发现,折了一条腿。
“那种糕点是晶莹剔透的粉红色,原料应该用了玫瑰花瓣,特别好吃……”
他捧起阿兰的脸颊,嘴唇轻轻的贴上他的,
“我给你做,阿兰,那是我吃过最好吃的东西,我一定要让你也吃到它……”
阿兰笑了,扶着他的肩膀,轻柔的加深了这个吻,
“嗯,好,我等着穆尔宝贝给我做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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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九、
收押室内,达瑞半阖着眼眸,四肢被吊挂在墙上,垂着头,似乎昏迷着。
从他身前半米的距离开始,激光束整齐的组成一张密密麻麻的网,没有门禁卡,无人能够进入;没有特殊的钥匙,无法关闭这张‘网’。
穆尔陪同着阿兰抵达门口,阿兰转头对他说:“宝贝,私人恩怨,可以让我们独处,顺便把里面的摄像头关掉吗?”
穆尔抿了抿唇,从军装内侧口袋取出一张绿色的门禁卡,又从腰间取下一串钥匙,拎出其中一把说:“这是门禁卡和控制激光的钥匙,至于摄像头……那个我没有权限关闭,抱歉,阿兰。
”
“那谁有这个权限呢?”
“只有监狱长有,他拥有整个赛陀的最高权限。
”
阿兰接过门禁卡和钥匙,“监狱长现在在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