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但阿兰知道他其实只是紧张和害怕。
阿兰低头看看水管,丢下,“随手拿的……就是用道具来让你快乐。
”
穆尔表情凶狠,声音惊惶,“为什么!?”
阿兰耸耸肩,实话实说:“我现在硬不起来,只好借助道具了。
”
穆尔的表情变得惊疑不定,
“……为什么?”什么叫对他硬不起来!?
玻璃花房里的花香过于浓郁,混杂着牛扒意面的香气,早先被床单被套带出小木屋的微弱淫靡气味早已被各种味道和时间冲击的不可闻。
阿兰有点好笑,“你猜……”我为什么洗床单?
他原本想这样问他,但最后只说了“你猜”二字。
穆尔垂下了眼睑。
他沉默着,总是压低紧皱的眉头松开,又再度慢慢的蜷缩起来,似乎强压着某种情绪,
紧抿的唇角不可控制的微微下垂,紧接着他用掌根狠狠按了按眉心,连带着酸涩的眼眶,
他低着头转身,拿起地上散落的衣服重新穿上,
“你要走?”阿兰挑眉,“为什么?”
穆尔没有回答他,背对着他沉默的穿好衣服,
阿兰走过去从后抱住他的腰,侧脸贴在他脊背上,“生气了?因为我对你硬不起来?”
怀里的身体蓦地僵硬,阿兰抬手摸摸他的头发,银灰的短发硬硬的,有些扎手,
“别这样,”他柔声道,“给我二十分钟,这期间先给你润滑一下不好么?”
“……你把我当什么?”
穆尔的声音很干涩,带着细微的颤抖,
“……你为什么让我给你做饭?”
“你是真的想吃我给你做的饭吗!!”
这句话他几乎是低吼着说出来,极力压抑着心底歇斯底里想要宣泄出来的情绪,
从头至尾他背对着阿兰,肩背的肌肉僵硬紧绷,整个人硬的如同一根石柱。
阿兰微微一怔。
他松开他,退开半步,细细的眉蹙起,
“我想吃啊……?”他轻轻的,有些无法理解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