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阿兰不疾不徐的超越他,踏上楼梯。
二楼有两个入口,分别由一名狱警和一名军雌把守,阿兰走到军雌面前,露出微笑,“军官大人,您好,我是阿兰·卡诺亚。
”
那名军雌说:“我知道您,阿兰先生,林副官正在到处找您。
”
他说着摸出一个通讯器,打算通知因某人本该乖乖呆在小木屋里等饭吃却莫名失踪可能被拖去了小树林不可描述而急得团团转的林。
阿兰便道:“那我可以去里面坐着等他么?”
“当然可以,您请进。
”
军雌侧身给他让出通道,随即又抬手拦住安德鲁,“但这位不行。
”
阿兰举起手上端着的蛋糕盘子,“这位先生送给我很多小蛋糕,我想请他吃饭作为回礼。
”
“这不合规矩,阿兰先生。
”
于是阿兰捏起一块小蛋糕塞进军雌嘴里,微笑着说:“不要这么死板,大人,谁能拒绝一块奶油小蛋糕呢?”
奶油小蛋糕没能如愿完全进入军雌的口腔,但军雌嘴边被蹭上了大片香甜的奶油。
阿兰随手帮他擦拭掉唇上的奶白色,沾了满满奶白的指尖放在自己唇前,嫩红的舌尖伸出,隔空轻轻舔过
军雌猛然低头,不敢再看他。
阿兰笑着,用刚刚被‘舔’过的指尖抬起军雌的下巴,朝他眨了眨眼,
“谁能拒绝一块奶油小蛋糕呢。
”
卷翘的长睫毛拂过眼角泪痣,妩媚的简直令人心悸。
他说完,带着安德鲁进入二楼餐厅。
二楼餐厅人很少,阿兰随意挑了一张桌子坐下,对面安德鲁也落座,探究打量的眼神扫过阿兰。
附近开始传来一些窃窃私语。
“那是阿兰·卡诺亚?”
“应该是,酒红色的头发,整个赛陀独一无二。
”
“好大的魅力啊,刚来就征服了穆尔上校,连林副官都在讨好他……听说他原来是高位掌权者,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被弹劾下马……”
“乱说什么?不要命了?”
“你怕什么,我们是狱警,又不归军方管的,而且他在这里不就是一个囚犯?不过他旁边的是安德鲁?军雌放他进来的?”
“闭嘴吧,吃你的饭!”
对面的安德鲁此时开口了,“你之前说,想同我做一笔交易?”
阿兰慢条斯理的咽下口里的小蛋糕,颔首,“是的。
”
他用餐巾纸擦拭了唇角,“安德鲁先生应该很喜欢抽烟吧。
”
安德鲁挑眉,“赛陀禁烟,所以我更喜欢喝酒。
”
阿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