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杯。
喝完水,靳丛才又想起自己的小便还没有解决,怕杨天彦还在,靳丛专门去了楼下的卫生间小解。
有了这个插曲,靳丛上班期间一直心神不宁,下班开车回家后,坐在自己的沙发上放空。
直到窗外的天空已经挂上夜色,靳丛才缓过神,苦笑着自言自语:“果然还是单太久了。
”然后拿出手机,打开了许久没有登陆过的blued。
尽管他的blued的上面没有一张照片,依旧会收到一些广撒网的消息,甚至还会有闪照。
靳丛随意点开其中一张,又是赤裸的生殖器,可是靳丛看到图片后的第一反应却是,不如送水工的。
靳丛立刻按灭了手机。
是疯了。
疾步走进卧室,靳丛打开床头柜,翻出自己的按摩棒,去浴室拿出消毒液开始清洗消毒。
然而等做好润滑,把按摩棒插入自己后穴的刹那,靳丛又觉得没有意思了。
按摩棒嗡嗡震动,靳丛却觉得冰凉凉的,甚至连呻吟的欲望都没有。
县城太小了,人际关系网络就更小,自己又是在体制内,靳丛从来不敢在社交软件上约。
大学的时候靳丛交往过一个男朋友,两人是同校校友,毕业后靳丛要回到老家邑县当公务员,而程宇却想留在省会F市打拼。
于是,和平分手。
刚开始两三年,有时候靳丛去F市出差,或者程宇专程来邑县找靳丛,两人还能单纯纾解欲望地来两炮。
后来程宇交了个做1的男朋友,自己就不想再当1了,还和靳丛感叹,“还是当0爽啊!”
自那后,靳丛再没和人做过。
“你认真找个男朋友不就解决了吗?”程宇劝解靳丛。
“哪儿那么容易?”男同圈子本来就乱,靳丛不敢拿前途去赌。
“你把自己活得像套在一个套子里,迟早会被憋死。
”
靳丛深以为然,却依然不愿意改变。
但杨天彦却是个变故。
第三次碰见依旧是在政府大楼,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