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你刚才是不是在骂我?”
陈汉升很无辜:“没有啊,我都没说话的。
”
“你看我的眼神不太正常······”
郑观媞喝着咖啡,缓缓的说道。
陈汉升心里一惊,他刚才的确在想真要发生那种情况,要不要先把郑观媞踢出去。
“女人真是凭直觉吵架的动物。
”
陈汉升假装受不了似的摇摇头:“媞哥,现在你的敌人是香港那边的郑氏资本家,我陈英俊,才是你值得信任的无产阶级伙伴。
”
提到这个话题,郑观媞也就没有说笑的心思了,挑了挑细细的眉毛问道:“香港那边来人估计是代表二房出声的,你有什么好的办法?”
陈汉升想了想:“你的股权少了30%,厂里管理层知道吗?”
郑观媞点点头:“财务报告是瞒不住的,不过他们以为这是家族内部的正常调整,而且我还在控股,所以没有太奇怪,不过二房来估计要挑明这件事了。
”
陈汉升耸耸肩膀:“那以后新世纪里要站队吗,一边是你,一边是二房。
”
“我不清楚。
”
郑观媞脸上严肃而落寞。
“还是那句话,二房即使想夺权,至少今年明年是不可能的,你这个70%的股份还能撑一会,但是后年就很难说了。
”
陈汉升用食指点了点桌子,发出好像战鼓一样“咚咚咚”的声音:“我小时候看电视剧,得出这样一个浅显的道理,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不动手的只能等死。
”
郑观媞抿着嘴不说话,陈汉升的计划过于狠辣,真的把新世纪电子厂的核心技术、优秀人才和销售渠道资源导向一个新厂,那新世纪就只剩下壳子,自己也将和郑家完全决裂。
“你再想想吧。
”
陈汉升现在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