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状急忙抓他出去,李载清加重几分手劲,吓得我顾不得争取贞操,一身冷汗直刷刷地下:“兄弟,我疯,我喝酒我脱衣服,您老快点抽牌成吗?咱们有话好好说。
”
他倒是放松下来,颇有兴味地搓起我的性器,我忍不住往后扭起腰,那钢板腿却是夹得更紧,股间柱却是胀得更硬了。
“全老师,我和李华商量好策略了。
”
李载清的指节在桌上叩击三响,桌子下则是密密麻麻的揉,我眼眶酸酸的,手上失了力气,为数不多的精力只顾住紧咬下唇来压制气管汩汩冒出的喘息,泪汪汪地观察全秀和周围同学的反应。
“正所谓光......”
“李载清!”这死变态,敢说出去我立马砍了他副线,夺走他老婆。
“脚的不怕穿鞋的。
一句俗语而已。
”李载清说,“瞧瞧,牌差得我们李华都快哭了。
”他用指肚的薄茧磨擦我的根部,托在手心抚摸着,似是威胁,似是挑逗,“李华,这张你来抽?”
我颤颤巍巍地流向那叠扑克,另一只白净的大手附在我手背,烫得我一哆嗦:
“全......老师?”
“李华,我大于二十一了。
”
李载清忽得加快手上速度,故作苦恼地对我说:“那怎么办,我可不想脱衣服,还是李华顶替上吧。
先从裤子来,可以吗?”
“不行!”
我扯出声音,难受地掉了滴泪,“全老师,我肚子疼,我去趟洗手间。
”
“先喝杯果汁缓缓?”全秀客气道,肩膀反扣的力度却不容我拒绝:“也是老师刚刚调制的。
”
接过全秀递来的水杯,一饮而尽,狼狈地跑去卫生间。
我抵在门上继续李载清的动作。
怎么还不出来,怎么更热了,怎么没那种该死的触感......
“哪种触感?”
我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