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受。
李华,看着老师,对,就像这样。
”清浅的热流自胸腔爬过腹肌,汇聚一滩酥酥的麻,“你总是在关注着我的脸,是老师不合你心意吗?”
“梅花......”
全秀轻勾嘴角,眯起那双狭长而凌厉的凤眸,警厅悠远的记忆宛在花心,被子像花瓣似得一层一层剥归尘土,我们翻过身,天花板的纹路圈圈圆圆一房繁复的篱落。
“道安他去了娱乐圈,总归是要找一棵值得附援的大树上栖长。
他有多久回你一次消息,消息里有多少次提及他的困境。
李华,你帮不到他,你是朴信美迄今没有改姓认祖的棋子。
”
下体覆上律动的指节,一曲琵琶轻拢慢捻。
“不要,哈嗯全老师,别碰。
”
划过铃口,抹复挑摁。
“宋秀要承担他的家业,明知你和道安的关系也无视你的讯息,宋家的朋友是朴家的长女、长子,还是一无所有的你。
李华。
你找不到他,你是朴佑京放养驯化、流浪在外的小羊。
”
钻进大腿,细拨缓弄。
“要去了学长,求求你不要堵,我”
两指并蒂,三弯盘转,我想尖叫,想挣脱,想打碎眼前大块炽热的白光。
而我的身体,他无力融挂在梅林的臂腕,任全秀的枝丫托起双丘,揉搓捏打。
“小朋友,放松。
”树梢的夜莺唱与我,“我是谁?”
“全秀......”
“嗯?”
“全秀哥哥。
”
阻塞的小口被不紧不慢地化开,徒余下一淌酸胀的虚软,徐徐黏合上全秀的手掌。
“来,嘴巴张开,用舌头舔干净,好孩子......啊,小朋友走神了。
”他惩罚似地咬了口我的耳廓,激得我吞咽下全秀裸露在外的下一节手指,“李华在思考什么,是这个吗?”
他指向对面插电板透出的一豆红光,白浊滑过骨节,一条湿漉漉的水痕攀附上全秀细腻的肌理。
“李华,李华。
”
衬衣落下,裤子落下。
全秀抱着我向前,对准那颗猩红的点揪起我胸口的茱萸:“这就又硬了,真可怜。
”
“小朋友,你来决定,这次的视频是先放给你的道安哥哥,还是你的宋秀哥哥?”
“或者我自己珍藏也不错。
”
一吻落下。
“和你寄走的明信片一起。
”
【作家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