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料到我还有这身手,纤润的唇开张欲合,最后硬生生咽下话头,俨然又是一副冷冰冰的小大人模样。
如果忽视他红了的耳根子的话。
我低头,苹果上他的牙印子和我刚咬的那口正巧对角相叉,像颗大大的爱心。
我和他分享我们的艺术创作,他来句“无聊”,拍拍西装上打闹留下的褶皱走掉了。
系统,我没嫌弃朴佑京的口水,他倒觉得我埋汰了。
我吐槽道。
系统不理我,我自然找不到它。
无妨,反正下周朴佑京还会提着他的水果篮子作业本前来,这小孩儿逗着怪有意思的。
我隐隐对每个周末都有了些期待。
朴佑京不在时病房常常冷清着,我新学校的同学没碍于朴家的势力前来探望,保镖们更是不会有和我唠家长里短的勇气。
电视看多了总归对眼睛不好,我解闷的方式便集中在捡起初中数理化知识和每天早晨医护分享的查房八卦。
听他们说,我斜对着的房间里住着一位白化病男孩,还是与我同校同年级的学生。
我没在现实生活中遇见过白化病病人,只在书本上看到说他们的睫毛都是白的。
我寻思着等我能坐轮椅了就去串个门,没成想几天后他先来我的房间拜访了。
妈妈,天使原来真的存在哎。
假设世界是个普普通通的RPG游戏,这兄弟的画风简直就是公司加价两倍砸到的画师劳心劳力制作的动态CG。
他的毛发不是常人自然老去的银黑色,而是和奶油蛋糕质地似的温暖杏白。
卷翘的长睫毛遮掩的锐利竖瞳偏偏被梦幻的浅粉色中和了一丝戾气,使得他整个人有种矛盾的和谐美感。
但是不如我家佑京健康,皮肤灰白程度堪比吸血鬼德古拉在世。
我又想朴佑京了,不晓得他这周给我捎带的作业多不多。
“护士阿姨们说你喜欢吃苹果。
”男孩说。
我不是,我没有。
都怨佑京那臭小子。
“我特意交代全叔留了一批进口货,中国山西的红富士。
”
我一般不爱笑,除非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