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佑京和你这具身体同岁,”系统说,“但已经小学结业了,不过你从明天开始也要转进小学读书。
”
然后成为他们遗产争夺战play的一环,是吧?
我就知道富婆不好傍,钱难挣屎难吃,生命中的每份馈赠都早已标好了价格。
系统欲反驳,我先见缝插嘴谈及“世界”对我新一轮的人生规划:
朴佑京和姐姐朴信美水火不容,随着年龄增长更是变本加厉。
十年内继母必定郁郁而终,我对继母下场必定耿耿于怀,可这丝毫耽误我们顽强地相杀相爱,用亲情之水灌溉出伪骨科的爱情之花。
待朴佑京完全放松警惕之时,就是我捎上自家兄弟们轮奸复仇之日。
我轮一遍,兄弟们轮一遍;我又一遍,兄弟们背着我又一遍。
朴佑京的小嘴在床上嗯嗯啊啊,朴佑京的屁股在床上接连开花,第一二部完结了。
第三部朴佑京直奔汉江一跃而下,我伫立汉江水边涕泗横流,自此演绎爱而不得的追妻火葬场。
1v1,mob,he。
系统在我脑干上高喊全体起立。
Sit down!我对系统嚷嚷,这什么阴间剧情。
“没有抹布的纯爱不是好韩漫。
”系统呛我一句,“趁着朴佑京在姐姐家过夜,你天黑后还要给他来一刀吗?友情提示,我们没有在玩狼人杀游戏。
假设朴佑京死你手上,你就等着当求生无望求死不能的枪筛子吧。
”
谢谢世界,您老有心了。
但是没用,我阅尽千帆。
在家待业办入学手续这几天完美证实了我的猜想:看啊,大韩民国的百年黑道世家的私生女所居住的独栋别墅,清晨的氤氲朦朦笼在光洁典雅的欧式长桌上,精致的餐布上摆放着数十个银光闪闪的小碟小碗。
早餐丰盛到鲁迅先生来我家做客都会情不自禁地惊叹:你家桌上有两个银碗,一碗是厚蛋烧烤肠,另一碗也是烤肠烧厚蛋。
至于午餐晚餐,哦我的迅哥儿,那更是说出了千古名言:韩国菜是本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好比你家厨房层出不穷的腌制榨菜。
其实地球上本没有辣白菜,韩国人多了,也便有了辣白菜。
我心中已有了盘算:和朴佑京之间最高端的商战,往往只需采取最朴素的方式。
那就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