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沈思蘅这样的男人的。
”
“如果他像沈思蘅那样,妈妈第一个就打死他。
”
南栀失笑出声,“谢谢妈妈,我相信夜寒的。
”
阮思宁点头,“嗯,但是你也不能太相信了,有些男人会转移婚内财产,在外面养小三的。
”
“母亲。
”薄夜寒在一旁无奈开口,“我还在这儿,你当着栀栀的面,这么说自己的儿子真的好吗?”
阮思宁一脸无辜,“我说什么了吗?我没有说呀!”
薄夜寒无奈摇头,不过看着母亲这样,他倒是欣慰放心了许多。
他就担心,母亲走不出从前的那些阴影,会过得痛苦和不开心。
如今能看到她装无辜装茫然,还透着些许可爱,薄夜寒就放心了。
他的母亲,性格在慢慢地变回没有生病之前。
“我把傅煜的名片推给纪星糖了。
”南栀拿着手机晃了晃,“我觉得纪星糖会需要的。
”
“可是沈思蘅不是叫着,让你们不要多管闲事吗?”阮思宁有些担心,“我看沈思蘅好像是已经疯了。
”
“他看不到自己的错,只一个劲地责怪别人,这种人很可怕的,很偏激的。
”
“妈妈担心他以后会报复你们的。
”
“放心,他对我们做不了什么。
”南栀挽住阮思宁的手,“我和夜寒都会保护好自己的。
”
“而且,沈思蘅能不能留在帝都都难说。
”
“不用我们多管闲事,纪伯父会出手的。
”
薄夜寒补充道:“除了纪伯父,还有贺正珉。
”
“是的。
”
“所以母亲不用担心。
”
阮思宁这才放下心来。
三人出了医院,薄夜寒打了个电话,没一会儿,司机就把车子开了过来。
“我们回去吧!”
“好。
”
三人上车,径直回了薄家庄园。
三人回到薄家庄园,阮思宁和薄夜寒南栀道别后,就去找了薄管家。
“薄管家,夜寒和栀栀的婚礼,准备得怎么样了。
”
阮思宁和社会脱节太久,她和楚雪兰商议的方案,最终都是由楚雪兰那边决定的。
不过阮思宁又让薄管家也参与了进来,毕竟很多事情,薄管家做得比她好多了。
“婚礼事宜在有条不紊地筹备中,到婚礼那一天,肯定完美。
”
“那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