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巡视室内，姜灵羽盯着许康的眼神，仿佛要把他碎尸万段。
许康微微一笑，不等执法办的工作人员开口，他自己先开口了，“从姜玉莹开始，我们全员都是恶人。
”
“现在的A城康复中心医院，在二十多年前，就开始拐卖刚出生的小婴儿。
”
“那些孩子被卖掉之后，所获得的钱财利益，都进了姜玉莹的口袋，她用卖孩子的钱，供养姜灵羽和姜念桦，还有她自己的组织。
”
第566章枪毙，死刑
许康和姜灵羽的审讯，持续了很久。
许康这些年来，一边为姜玉莹做事，一边收集保留证据，他给了李文君一大部分证据，那些东西，在她被南栀师父的人救下之后，她见到南栀的第一时间，就把东西交给她了。
而南栀一早，就和薄夜寒一起，悄悄找到了执法办，他们配合执法办，又拿到许瑶瑶给的笔记本，然后暗中就开始调查了和解救行动了。
如今许康手里的证据，是更为核心和最为重要的。
案件查到现在，已经没什么难度了。
只等审讯完查证属实后，就判刑了。
姜灵羽听着许康把所有的事情全部交代，脸色越来越苍白，眼底的绝望也越来越明显了。
一切都挽回不了了。
等到许康交代完后，姜灵羽知道，自己也辩解不了。
“姜灵羽，你有什么话要说。
”
“我都交代。
”姜灵羽闭上眼睛，泪水从眼角滑落，“我都交代。
”
与此同时，另一间审讯室内。
只有姜玉莹一个人坐在里面，她面前摆放了一个iPad，正在播放的画面，正是许康和姜灵羽的审讯室。
姜玉莹一言不发，看着许康和姜灵羽是如何交代完所有的事情。
等到她看完后，才有声音传进她的审讯室。
“姜玉莹，到你交代了。
”
姜玉莹脸上身上都有伤，头发乱糟糟的，看着狼狈至极。
她戴着手铐，被固定在椅子上，iPad在她的安全距离外，她想砸掉都是不能的。
沉默许久后，姜玉莹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她没有歇斯底里，也没有是声嘶力竭，而是平静地道：“我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