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
薄清泽听到声音,先是愣怔地看了眼薄夜寒,好一会儿之后,好似才回过神来。
“夜寒。
”
“父亲当真不知道,母亲为什么会被人下毒吗?”
薄夜寒一开口,低沉磁性的嗓音犹如淬了冰,且透着不容置喙的压迫力。
薄清泽呆呆地看着薄夜寒,“夜寒,你为什么这样问,我要是知道有人给你母亲下毒,我绝不会放过那个人的。
”
“所以,你从来都没有怀疑过,母亲是被人下毒。
”薄夜寒讥讽地扯了下嘴角,“薄清泽,我叫你一声父亲,但你真的就是个合格的父亲吗?”
“你都不是个合格的丈夫,又怎么配做一个父亲。
”
“我母亲在生产完之后就出了事,你不但不想着去调查,反而任由照顾过我母亲的人随意离开。
我很怀疑,你和那个给我母亲下毒的人有一腿。
”
“薄夜寒”
薄清泽一下子站起身,他双眼猩红地盯着薄夜寒,“我不许你这么污蔑我。
”
“你母亲生病,我比任何人都难受,我恨不得生病的人是我自己,我怎么可能会任由别人伤害她。
”
“而且,我和你母亲是彼此的初恋,我们恩爱如初,我从没有和其他女人有过任何暧昧,你怎么可以如此地污蔑我们的感情。
”
“是吗?”薄夜寒笑得讽刺,“那父亲你敢和我去见爷爷吗?”
“薄夜寒,你到底在怀疑什么。
”薄清泽脸色涨红,“你是不是想说,是我给你母亲下的毒。
”
“我合理怀疑你有这个可能性。
”薄夜寒面无表情,声音冷酷,“你这么多年陪着母亲四处寻医问药,却没有半点进展,枉费你还是爷爷的儿子,从前的薄家少爷。
”
“拿着薄家的资源,却保护不好自己的妻子。
”
“薄清泽,你有什么资格说你爱母亲,对母亲好。
”
“你你”薄清泽伸手捂住胸口,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想要反驳,却突然发现自己词穷,根本不知道说些什么才能反驳得了薄夜寒。
“走吧!跟我去见爷爷。
”
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