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你的,你该高兴才是。
”
“我高兴不起来。
”薄夜寒脑袋埋在南栀的肩胛处,“我倒是宁愿,他们真的是在外面旅游,而不是遭受这种病痛和折磨。
”
南栀闻言,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栀栀,抱歉,我不该把自己的负面情绪带给你。
”薄夜寒抱了南栀一会儿,才缓缓站直身体,他额头抵住南栀,“栀栀,你老实告诉我,我妈妈的这个病,真的不会传染吗?”
“你担心我?”
南栀眼眸直勾勾地攫住薄夜寒,“你是在担心,我会被传染吗?”
“是。
”薄夜寒毫不犹豫地承认了,“来的路上,我假寐的时候,看到你在看一份资料。
”
那份资料,是关于蛊毒的。
薄夜寒一直忍着没问,但不代表他不清楚那是什么东西。
“既然你知道了,那事情就好办得多了。
”南栀反而笑了,“薄夜寒,我需要你的帮助。
”
“还需要薄爷爷和薄管家的帮助。
”
“你说。
”
“走,回去再说。
”
南栀拉着薄夜寒转身回了凤凰山居。
阮思宁在他们离开的这一会儿内,也被薄清泽安抚好了情绪,她还和薄老爷子以及薄管家见了面。
阮思宁见到薄老爷子的第一面,就跪下去给他老人家磕了三个响头。
这些年,要不是有薄老爷子给他们抚养薄夜寒,他们夫妻是不能放心的出门求医的。
这么多年来,阮思宁除了思念儿子,就是愧对薄老爷子。
“父亲,儿媳对不起你,对不起清泽,对不起夜寒。
”阮思宁泣不成声,她哽咽着,磕完头后,匍匐在地上说什么也不肯起来。
“是儿媳不好,儿媳对不起薄家。
”
“思宁,你在胡说,就别叫我父亲了。
”薄老爷子给了薄清泽一个眼神,“你傻了吧唧的站着做什么,还不快把你老婆扶起来。
”
“我们一家人,说这些话做什么。
”
“要说苦,你才是最苦的。
”
薄老爷子说着叹了口气,“思宁,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何必说这些话。
”
“现在Elim不是说能治好你吗,那就是有希望了,有希望了,我们一家人更应该高兴才是。
”
“别哭了,我们都该笑,哈哈大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