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小姐很厉害。
”薄夜寒一边赞赏,一边把药粉倒在她的手掌上,“痛吗?”
“还好。
”南栀看薄夜寒也在小心翼翼地尽量不触碰到自己,慢慢的放下心来。
薄夜寒唇瓣绷成一条直线,南栀的手指纤细白皙,但是现在,掌心和手指血肉模糊,看得他心脏紧缩。
偏偏她一派淡然,仿佛这不是她自己的双手。
这种忍痛的能力,薄夜寒一个大男人,都产生了敬佩。
但,敬佩之余,又觉得不忍和心疼。
薄夜寒低垂眉眼,迅速地把药粉倒上,又用棉球均匀抹平,然后才拿着纱布小心翼翼地给她缠绕包扎上。
处理好一切,楚雪兰在一旁重重地喘出一口气,她眼泪一直没停,南栀反而还得安抚她。
“妈,我没事,不用哭了。
”
“栀栀”
“乖哈!”南栀伸出手背堵住楚雪兰的嘴巴,“别说话,去洗把脸,化个妆再来招待薄先生。
”
楚雪兰就:“……”
“听话,去吧!”
南栀冲着楚雪兰眨眼睛,楚雪兰马上乖乖地站起身,“那乖宝,妈妈一会儿就下来。
”
“嗯,去吧!别着急,再做个护肤。
”
“哭多了,容易长皱纹。
”
“长了皱纹,就和我没有母女像了。
”
“啊!”楚雪兰急忙摸了摸自己的脸,“那我听乖宝的。
”
“夜寒,你先坐一会儿,我很快就下来。
”
“好。
”
楚雪兰听了南栀的话离开,薄夜寒坐在沙发上,他看了眼客厅内,南栀马上下达了命令。
“你们都出去吧!去协助老爷杀马。
”
“是,大小姐。
”
佣人们鱼贯有序地退出客厅,南栀踢了踢南管家,“南管家,醒醒,去给薄先生泡杯茶。
”
南管家幽幽地醒转过来,“好的,大小姐。
”
把南管家也支开后,南栀举着两只手坐在沙发上,“薄先生可是从周强的嘴里,问出幕后指使他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