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在后面的老宅,我带许先生过去,这不熟悉的人,是很容易迷路的。
”
南栀没说话,任由薄管家带路。
薄家庄园很大,薄管家带着她从前面走到后面,穿过长长的走廊,又经过假山流水,七拐八弯之后,才抵达薄夜寒罚跪的祠堂。
这期间,薄管家一直拿着手里的保温盒,到了祠堂门口后,他才停下脚步,把保温盒递给南栀。
“许先生,我家少爷就在里面罚跪,就拜托你了。
”
薄管家再三道谢,南栀微微颔首,拎着保温盒走进了祠堂。
祠堂内部同样很大,只开了几盏灯,一排排的牌位有序地排列着,点着香烛,一走进去就被檀香所围绕。
牌位面前的供桌上,摆放着贡品,薄夜寒就跪在贡品前面。
他双腿微微张开,跪得笔直挺拔,黑色西装把他身材的优势全部展露了出来,从后面很容易就看出他是长期锻炼的人。
南栀盯着薄夜寒的背影看了一会儿,这个跪姿,如果背部再稍微弯一些,脑袋低垂,眼神冷厉中透出一丝丝可怜,嘴角再有一抹鲜红的话,就真的很像是被人调教过的。
南栀轻轻咳嗽了一下,跪着的薄夜寒马上偏过了身体,看清来人是她,男人眸色透出一丝不悦。
“你来做什么。
”
薄夜寒低沉磁性的嗓音透着不悦,“这儿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
“我也不想来,但是薄管家求到我面前,让我给你送吃的。
”
南栀把保温盒放到薄夜寒面前,随后转身就走。
“等等。
”
薄夜寒看她离开得干脆利落,下意识地开口叫住了她。
“等我吃完,你把盒子拿走。
”
“薄夜寒,我不是你的佣人。
”
“算我求你。
”薄夜寒语气如常,“跪了太久,膝盖疼。
”
“嗯?”南栀不解,他膝盖疼管她什么事?
薄夜寒伸手对着她,“扶我一把。
”
南栀就:“……”
“薄先生,我和你好像还没有熟悉到这种地步吧!”
薄夜寒脸色沉了沉,到底是没说什么,自己站了起来,他走到一旁的桌子前坐下,骨节分明的手指打开保温盒。
保温盒是一共有四层,一份红烧狮子头、一份清炒西蓝花、一份玉米排骨汤和一份米饭。
“许先生坐下吃一点。
”
“不用。
”
南栀拒绝,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