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声音太轻,没有被宁扶光捕捉到,女人顿了顿,突然正色起来。
“我突然发现,不能逼你太紧了。
”
江落月茫然,不懂话题怎么突然跳转到这里,但还是惊奇道:“你是忘了你刚才做过什么吗?”
如果不是宁扶光‘逼迫’她,她们怎么可能变成现在这种样子?江落月连看一眼两人如今的姿势都有些不敢,即使是小时候,她也没被人抱着坐在腿上过。
太亲密,也太过界了。
可也正是因为过界江落月也不觉得冒犯,她才敢确定自己的心意。
江落月问都问的有些不好意思,宁扶光却说:“没忘。
”
也正是因为什么都没忘,她才突然明白了一些道理。
宁总的思想境界实在太高深,常人难以理解,江落月虚心求问:“什么道理?”
宁扶光道:“你也喜欢我的道理。
”
宁扶光尽力让语气随意,可紧张与焦急的情绪还是蔓延全身。
她去想江落月说的话,不确定地想,落月也是喜欢她的吧?不然怎么会亲她,还主动分享未来的计划。
五年内不谈恋爱,不就意味着五年后会吗?宁扶光有信心,让自己在五年内成为江落月的唯一。
……何况,就算五年后江落月选择的不是她,她们依然可以在一起,只是没有恋爱的前提而已。
短短数秒,宁扶光做足计划,甚至笃定,除了自己,江落月没有和任何人分享过这个秘密。
她占据优势,也理应比她们做的更好才对。
可江落月还是没有说话。
她静静注视着宁扶光的脸,板着神色,让宁扶光不想、也不敢去猜测她在想什么。
宁扶光第一次知道,沉默也是一种刑罚,让她心脏都悬在刀尖上,又麻又疼,一刻也不敢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