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的下一秒,她一夹马腹,扬起那根长鞭。
一声鞭响刺穿长空,马发出一声嘶鸣,迅速在这片偌大的草坪中发力狂奔起来。
伴随着阵阵惊呼,江落月瞳孔紧缩,脸上血色如潮水般褪去:“付云清!”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随马的奔跑剧烈摇晃,好似狂风里的一片落叶,随时都有可能被甩落。
这种恐惧感让声音都变得尖锐,她身体瑟缩着,大叫道:“停下!付云清!”
“我不喜欢这样”
可回应她的,却是付云清前倾的身体。
看着江落月惊惧的神情,付云清又痛又快乐。
她同样不喜欢江落月说的话,可江落月为什么还要说?所以,她也要像江落月一样,让江落月体验她不喜欢的东西。
心脏同样剧烈跳动着,她感觉着江落月身体的颤抖,恍惚之中觉得对方好像气球,如果不细心保护好,就要被飓风刮走了。
冷风中,付云清贴近了冰冷的身躯,将江落月拢在了怀里,轻声安抚:“别怕,别怕。
”
江落月却听不见她的安慰,耳鸣阵阵,几乎要吓出生理性的眼泪。
好在,在她真的出丑到那种境地前,马终于抵达终点这几乎是马场的边界,距离人潮极远,那些人声与马的嘶鸣仿佛成了江落月的一个梦,随着马渐渐放缓速度,直到彻底站立,她才终于如梦初醒。
“落月。
”付云清下了马,在马镫旁伸出手,仰头看她。
江落月没有碰她,而是直接翻身下马,转身就走。
“江落月?!”被狂风一吹,付云清碎裂的七零八落的心总算又凑在了一块,刚想再提及刚才的事,便被她的离开吓了一跳,“你”
质问刚开头,江落月突然停身,回问她:“不够是吗?”
“的确。
”不等付云清回答,她已经点头,自说自话,“只是吓一吓我,又什么都没有发生,怎么算够?”
“你为我打了石膏,断了一条腿,所以我也应该还你一条才对。
”
说着,江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