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大马很高,却没高到吓人的地步,细密的长尾垂落着,看着格外漂亮。
“付云清。
”
付云清转过了身,看着江落月的装束,眼里闪过一丝惊艳。
这是她按照江落月身体尺寸专门定制的骑行服,一直暂放在这。
她想过很多次对方穿这套衣服时的画面,此刻看见才知道,想象永远不及现实半分美好。
别的部分付云清都很满意,唯独一点
“你为什么还戴着口罩?”
江落月:“流感……”
还没说完,付云清已经牵着马走向她,探手就去摸她额头:“一点都不烫,说话也没有鼻音,流哪门子的感?”
她摸江落月,江落月就试探着去摸那匹马。
大马乖巧地任由她抚摸,江落月有些惊喜:“好乖。
”
付云清冷哼:“你以为装傻就能不回答我的话了吗?”
在她的强烈要求下,江落月还是摘了口罩。
好在,她嘴唇的肿已经消了不少,咬痕也被她用口红强行遮掩住了,虽然细看还是会察觉出端倪,但在阳光下,一切都会被模糊的像泡沫。
看见她的脸,付云清总算满意了,让开几步:“会上马吗?”
江落月点头,刚上去,调整好坐姿,就小声问:“等会能让我自己骑吗?”
和任何没接触过马术的人一样,江落月觉得骑马应该是件自由而快乐的事,让人牵一会可以,但一直牵到最后,和在动物园绕圈被围观的小孩没有区别。
付云清似乎觉得好笑,但还是点了点头,尊重了她。
江落月扬唇,但很快,随着马匹开始走动,她后悔起了付云清的善解人意
这是一匹大马,一旦颠簸,便会让江落月感受到强烈的始终感。
不知不觉间,她的身体开始紧绷,攥着缰绳的手也用力起来。
付云清注意到马的速度有些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