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习以为常这种手段,只觉得可笑与烦躁:“想用绝食博关注?记得提醒她,妈过几天出国谈生意,到时候没人护得住她。
”
佣人不敢吭声,只是点头。
她们直至今日都不清楚,江怜言到底做错了什么,才让江逾这么疯狂地想要断绝关系,赶出家门。
她可是真真切切在江家生活了十几年啊,就这么态度强硬地割舍,未免也太狠心了吧。
后背满是冷汗,江逾刚想去洗澡,那惊扰她梦的门铃却再次响起。
她回身,另一个佣人满脸不耐地走向大门。
江逾问:“谁?”
女人看了眼楼下,见怪不怪地回答:“江小姐的经纪人。
”
“这几天她都来了,说想见她。
”
但江逾说过,要将江怜言软禁,她不允许,周若年连踏进房子的能力都没有。
而现在谁都知道,江怜言这三个字已经成了禁忌,江逾不主动提,谁主动谈及都是触霉头,这件事自然日复一日的搁置。
江怜言的经纪人?
不经多少犹豫,江逾已经在记忆角落找到了那个左右逢源、故作亲近的人影。
江逾先前一直不解,到底是谁替江怜言联系了江落月的养父母去综艺闹事。
周若年此时的出现,倒是解答了她的困惑。
对这种墙头草来说,只要有足够的利益,她什么都敢做。
自己没主动找她的麻烦,周若年居然还敢凑上来?
江逾缓步下楼。
今日的A城天色阴沉,鸟雀短暂停落又振翅远离,叽叽喳喳的声响里,中年女人敷衍的声音让人昏昏欲睡:“不是我们故意不让你见怜言,而是怜言最近生病了,不想传染给朋友们。
”
这套说辞她早就不是第一次说了,自从江怜言被软禁,缴收一切电子设备后,不少联络不上她的朋友主动探访,都是被她用一样的话术送走的。
许多人都察觉到不对劲,但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