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仿若停摆,每一秒都被拖长。
宁扶光第一次因为被注视,明白了‘羞耻’的含义。
指尖不自觉蜷缩,宁扶光轻声说:“所以,我……”
她想告诉江落月,自己是值得相信的。
无论江落月有任何想法,好的、坏的,晦涩难明,甚至是离经叛道的,都可以告诉她。
宁扶光愿意和她分享这些情绪,并用自己的能力帮助她解决这一切。
可江落月却突然叫她:“宁扶光。
”
宁扶光怔然,而后,整个人被江落月几乎拢在了怀里。
纸袋成了多余的物品,被无限挤压。
“谢谢。
”江落月抱住她,那点铃兰香因为近距离的接触更明显了,她盯着窗外的暖阳,眨了眨眼,尽量使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虽然帮了我很多,又什么忙都没帮上”
宁扶光:“……”这是好话吗?她失笑想问,却又说不出话,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小孩子。
”
宁扶光这么说,也这么想,仿佛在她眼里江落月还是电影里那个不及别的角色一半的温顺小羊。
可被她搂在怀里时,宁扶光才发现,虽然身形瘦弱,江落月的力气却很大,怀抱也很温暖。
宁扶光都忘了,上次被这么亲密拥抱的对象是谁。
她好像有洁癖,和谁都保持着距离。
如果真的有这种场景,大概也要追溯到她还没有记忆的幼年时期。
江落月没有回答,整个世界仿佛也随之安静下来。
宁扶光突然发现,这里其实不止有小孩的嬉闹,还有窗外清脆的雀鸣。
一切的一切,都和滴答流逝的钟表声交织在一起,与她的心跳严丝合缝地重叠。
拥抱还在维系,甚至有越来越紧的趋势,就在宁扶光感觉有滚烫的水滴落在脖颈,刚惊愕地要出言安慰时,终于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