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能生巧,这一次,付云清动作利落不少,很快将帐篷搭建完毕。
将江落月强行赶进去后,她还向节目组换了两床被子,垫一层盖一层。
如果不是积分不够,她似乎还想换个枕头,为江落月凑个便于休息的三件套。
付云清立即看向向梵:“你的积分呢?借来用用,下次还你。
”
向梵:“……我想借你,但我只有十分。
”
而这十分,全用来换退烧药了。
十分,就换来十粒药,付云清晃晃瓶身,静默几秒,问:“为了不浪费,还是全吃了吧。
”
“你吃我吃?”向梵质疑。
“江落月吃。
”说着,付云清小心翼翼钻进帐篷,生怕有风灌入。
看着她的背影,向梵深吸口气,强忍许久,才将把付云清打一顿的想法压下。
帐篷内,付云清放轻动作。
江落月似乎退烧了,脸色不再绯红,变得有些苍白,看起来病恹恹的。
呼吸很轻,如果不是距离这么近,付云清都有些听不清她的声音。
盯着这张脸,付云清第一次感受到无所适从。
在她的人生里,她很少失败。
搞砸事、连累人,似乎是另一个世界的事。
偏偏就在这极短一段时间内,江落月却因为她接二连三被牵连,甚至因为她生病了。
在付云清的记忆中,生病就应该被所有人悉心照顾。
就像前年,她因为赛车受伤,即使伤势不重,远在国外公干的家人都还是第一时间回国照顾她。
江落月睡着了,付云清笨拙地有样学样,时不时为她掖掖被子,又觉得角度不太对,反复调整
“要被扇感冒了。
”被子被掀来掀去,江落月想无视都难,她无奈开口,声音还是有些哑。
付云清就立即收回了手,好一会,低声说了句抱歉。
“这次比上次好一点了。
”江落月说。
付云清:“……什么时候了你还想上次的事。
”
江落月莞尔,付云清却还是一脸沉重,她只好转移话题:“我有点渴。
”
付云清立即去倒水,江落月喝的时候,她还在一旁眼巴巴看着,让江落月困惑:“你渴吗?”
“不渴。
”付云清道,“还要做什么?我去做。
”
江落月试探道:“嗯?我有一点饿……”
付云清又跑了出去可遗憾的是,压缩饼干吃完了,为了节省体力,向梵没带太多东西,她们现今什么食物都没有。
没有过多思索,付云清开始与节目组据理力争。
她起初有些不好意思,但想到江落月那句“嘉宾出事,节目组赔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