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耻笑他道,“这么容易就被男人肏怀了肚子,还不准我们好奇一下你的身体吗?”
英雄捂着嘴唇,摇了摇头。
生理性的泪水从他的眼角流出,子宫中被挤压的感觉愈发凶狠。
他张着嘴,整个人半跪在那里,将身体微微蹲下,让腹部与地面更加方便地紧贴在一起。
花唇在挤压中逐渐张开,他微微闭着眼,抿唇忍耐着宫口被一分分撑开的感觉,黏腻的湿液进入嫩穴,将褶皱缓慢填平。
腹内深处的肉团在推挤中渐渐下滑,逐步进入了剧烈收缩着的产道。
正在这时,他的屁股忽然被玩弄着他花唇的猎人大力掰开,滚烫肿胀的龟头紧贴在湿肿的唇肉上,腰胯一挺,便瞬间将整个肉冠尽数顶入。
英雄又惊又惧地尖叫了一声,生了一半的幼胎顿时堵在了腔穴内,被饱含恶意的粗大肉根碾了一圈儿,整只嫩穴都又酸又涩,酥麻得近乎脱力。
尿意般的快感从腿心深处传来,英雄重重抽搐了一下,含着泪,拼命地摇了摇头。
他挣扎着向前爬了几步,身体在快感的侵蚀中微微摇晃。
紧接着,便被猎人死死扣住了细窄雪腰,用力朝着胯部狠狠一按,又粗又长的阴茎瞬间贯穿了整只蜜穴,插得他双眼翻白,尖叫着重重痉挛起来。
他夹着深埋在穴眼里的粗壮肉根,被人抓着屁股,“啪啪”地重重干进湿穴。
隆起的肉冠狠狠刮过穴内的嫩肉,顶在逐渐被挤压着向两旁扩开的腔穴上,碾得他泪水直流,整个人也摇晃着跌倒在地上,被操得腿心酸麻,可怜兮兮地蜷成了一团,在快感中飘摇沉浮。
英雄哽咽着看向自己的肚子,腹部的软肉已经因为过强的快感而痉挛紧绷得不成模样。
而被迫孕上的胎儿,则在对方的抵弄下,被不上不下地卡在收缩的产道中。
男人毫无怜惜地肏着他的穴,把他如同一个便器似的粗暴使用着。
而满腹滚烫黏湿的淫液便在这粗暴的性爱中一点点流淌,灌得满地黏腻,连臀丘都是腥臊不堪的淫秽色泽。
猎人掰着他的大腿,强迫他如同母狗般地吞纳进自己狰狞的阴茎。
肉唇迫张到极致地可怜绽着,被操得红肉翻出,边缘泛开黏腻腻的细碎白沫。
他用力一顶,便听见英雄哭叫着喘息一声,掰开坐下的大腿随着尖叫声开始了一阵极其剧烈的痉挛。
张开的花唇疯狂抽搐,紧接着便是一股白浊从嫣红穴眼中忽然冒出,淫乱不堪地流在猎人的胯上,沾湿了蜷曲浓黑的耻毛。
英雄前端的肉棒喷出一小滩透亮湿滑的液体,有点像是精液,却又过分稀疏了些,还带着一些些尿液的腥臊。
显然他是已经在长久的轮奸中被操得射无可射了,却又沉沦在高潮中不得解放。
便只能可怜地溢出些许尿液,稍许疏解一些几乎被高潮逼干的疯狂快感。
很快的,众人眼前这具赤裸的身体便从短暂而断续的痉挛中,逐渐变得剧烈起来。
他拼命地摇晃着头颅,泪水把浓黑的睫毛尽数打湿,柔柔地垂落下来。
雪白的淫躯已经因为快感而变得微微沁红,仿佛连皮肉都在颤抖着。
英雄抱着自己的大腿,花唇在逐渐抽离的肉具的淫弄下,发出黏腻淫湿的水声。
大团沁着淫红色的嫩肉裹着满腔的精液逐渐剥离,被龟头刮得微微外露,最后闷出一声“啵儿”似的轻响,自肉洞深处潮喷出一大波浊白淫液,一枚裹着精水的胎头便瞬间自阴穴深处抽搐着滑落而出!
众人瞧见他这个被奸到生产的胎儿,一时间也屏住了呼吸。
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双性人生产,不免都溢满了好奇。
虽然之前眼前的双性也曾被哥布林们淫得怀了满肚孽胎,但到底还是不同的。
现在对方肚子里怀的这个种,是他们中不知何人的孩子,因此刺激的感觉也成倍地加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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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双眼发直地望着眼前人,注视着那只缓缓被撑开的艳红孽花。
淫烂透熟的穴眼泛着一种诱人的红色,风情又妩媚。
大量腻湿热烫的精液从褶皱中沿着穴壁徐徐下淌,凝在肥厚花唇的尖端,拢成小小的一团。
带着稀疏毛发的胎头自红肉中缓缓出现,挤压着,前进着,撑得那两瓣肥美勾人的花唇不住发颤,抽搐得令人心弛不已。
很快,在精液的润滑下,那一团胎头逐渐滑出唇穴,在会阴处完全显露出来。
英雄喘息着低低呻吟,拼命打开了自己的双腿,在被完全撑开的麻木与快感中挣扎。
湿滑的液体从他的阴道中汩汩而出,宛如水瀑般地冲开。
紧接着,便是脖颈,双手,躯体……
大团的肉与骨挤压着阴穴内的敏感处,纵然已经习惯于怀孕与分娩,英雄还是被这庞大了许多倍的胎儿给淫奸得抽搐不止。
濒死般的快感从小腹涌向全身,他的宫口已经在分娩中完全打开了,任由谁来,都能轻易地摸到子宫内滑热的腔室。
花唇上裹着一层湿漉漉的水光,尿孔随着疯狂翻涌的快感一同翕张缩动,很快便剧烈地抽动了数下,被逼得从中冒出一泡淡色的热尿,“噗呲”一声,从孔窍的深处溢淌出来。
他又失禁了。
英雄哀叫了一声,雪白的大腿在这失禁而引发的高潮中用力地痉挛了几下,濒死般地绷紧了。
花肉抽搐着吐出无数淫热汁水,吞含着裹满精液的幼胎,骤然发力似的收缩着。
那只属于猎人们的后嗣便在英雄的哭泣中呱呱坠地,带着满身淫乱的痕迹,自英雄的阴穴中滑落而出。
漫长的分娩终于结束了。
英雄双目失神地瘫在地上,四肢在快感的余波中缓慢地抽搐着。
麻木不堪的下身仿佛破了口的漏斗,在汩汩地朝外流淌着湿热的液体。
他感觉到有人捉着他的腿,在他合不住的艳穴中拨弄亵玩,用手指夹着滑溜溜的腻红穴肉,来来回回地戳弄着,沾着满穴的热精逐渐摸向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