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然后……”
沈嘉玉打断了他,问:“‘那个谁’是谁?”
“……换个话题,别说这个人了,行不?”汪明泽试图跟他打岔,“年少轻狂,说起来丢人。
反正你心里记得是哪件事儿就行,就别让我说了吧?”
“……我觉得你脸皮一直挺厚的。
”
“脸皮厚也架不住这么搞啊。
”汪明泽说,“换个话题,我们继续前面的说,行不行?”
沈嘉玉看着他,轻轻点了点头。
“反正那会儿我被他气疯了,一边偷偷喜欢你,一边又不甘心的要命。
当然后来做的事情也很过分,我老老实实反思过了,现在非常诚恳地认错。
希望沈总大人不计小人过,能够宽恕我过去的罪孽,给我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可以吗?”
“那你……”沈嘉玉困难地组织着语言,“酒店呢?如果那天我没有告诉你,你是不是就打算把我弄到流产,好满足你的一时之快……?”
“想见你一面多难啊。
”汪明泽低声道,“每次能装看不见就直接把我当空气不说,其他时候也一律公事公办。
上次见你都什么时候了?得有大半年了吧。
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见你……结果你竟然跟我说你喜欢上了别人,你说我心里当时是怎么想的?”
“……你有病。
”
汪明泽“哧”地一声笑了出来,贴着他的额头,垂眼看着他:“那你是药。
”
“……”沈嘉玉微微一窒。
过了好久,才艰难地低低道,“那你……骗我久一点吧。
”
“那……”汪明泽亲了他一下,“骗你一辈子够不够?”
他唇下亲密紧挨着的眼睫剧烈地颤了一颤。
沈嘉玉死死抓着他的手,呼吸声在狭小的空间中近乎可闻。
他抬眼望着他,最后微不可见地轻轻点了头:“……好。
”
汪明泽呼吸一滞,捧着他的脸,不管不顾地吻了下去。
沈嘉玉微微仰起头,将舌腔顺从地打开,把手搭在了他的肩上。
俩人在这不算宽阔的隔间内激烈地亲吻,抵在玻璃与墙壁交错的角落里,亲密地交换彼此的气息。
直到雾气模糊了视线,凝结成大颗大颗的水珠跌落;夜晚的风从悬窗的缝隙悄悄钻入,带着清甜的味道在室内静默散开。
他们才中止了这场几乎叫彼此窒息的吻,依偎在角落里剧烈地喘息。
沈嘉玉垂着眼睛,声音极低地唤他:“……汪明泽。
”
“嗯?”
“……我想要你。
”沈嘉玉说,“里面被别的人弄脏了,我弄不出来。
你可以……帮帮我吗?”
汪明泽沉默了一阵,把虚虚掩起的门推开,将他一把抱了起来,几步走到了外屋的卧室。
他随手扯开了身上湿透的衬衫,捏着沈嘉玉的下巴,将自己压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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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玉仰脸注视着他,将自己的双腿打开,安静地缠在对方的腰上。
他将手贴上了眼前人紧实的腹部,沿着肌肉的曲线缓慢下移,挑开了与皮肤紧贴的潮湿下裤。
汪明泽亲着他的唇,一手攥着他的胳膊,呼吸渐渐沉了。
他则在对方愈发深入的亲吻中微微颤抖,迟疑地握上了那根逐渐涨硬起来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