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冰的一朵高岭之花,怕不是到现在都没被人摘下来过吧?”
紧接着,便是一句略带了些薄怒的回答:“闭嘴。
”
听到这个声音,原本神志涣散的沈嘉玉微微僵硬了身体,下意识地掩住了自己忍不住飘出呻吟的唇。
汪明泽似乎也听清了声音的主人,玩味地低下了头,瞧着似乎显得有些不知所措的沈嘉玉,笑了一声,道:“沈总真是魅力非凡,我现在有点儿醋了。
”
伴随着他的话,隔间外的人又冷冰冰地补了一句:“也不照照镜子看一眼自己是谁。
跟他比,你配吗?”
粗涨的龟头狠狠碾进沈嘉玉的宫口,让他颤抖着缩了缩身体,近乎崩溃地夹紧了双腿,攀在汪明泽的身上哽咽着低低哭泣。
他已经完全被眼前这个缓慢地碾弄着自己嫩处的男人征服了,只能像是一只祈求垂怜的温顺母猫般凑近了过去,用自己发烫的脸颊去轻轻地蹭对方裸露在外的颈部。
甜美的鼻息从他的呼吸中无法控制地低低飘出,他亲吻着对方因动情而微微滚动着的喉结,身体因快感的累积而沁出一层薄红,在灯光的照映下愈发显得淫乱惑人。
外面的人冷笑了一声,说:“那你给他打电话求援,他有主动给你回过一次消息吗?难道不是次次都在说自己很忙,让管家告诉你他没空回你的消息?对对对,人家沈氏家大业大,忙碌的不得了,必须整天都泡在汪氏那里处理公务。
结果偏偏你这位私生子哥哥一回来,他就突然有了时间,亲自跑过来给人贺喜了呢!”
“……我说了,闭嘴!”
“韩大少对我这么横,敢跑去您那位哥哥面前横吗?哦对了,我倒差点儿忘了,您现在可不是韩家的大少爷了,充其量只能叫扶不上墙的次子。
连最后唯一能指望的沈嘉玉都不肯伸手帮你了,你还真是惨啊。
”
“你……!”
沈嘉玉低低呻吟了一声,脑中几乎被这突如其来的信息搅成一团浆糊。
他昏昏沉沉地抓着自己的大腿,在汪明泽的身下辗转喘息,被对方蛮横闯入的阳具操得意乱情迷,浑身战栗。
外面两人争吵时透露出的内容让他心神剧颤,然而他第一时间的反应却是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口鼻,不叫那过于淫乱的喘息声泄露出去,让外面的人听到他即将抵达高潮时的呻吟。
“……沈嘉玉……”汪明泽将他紧紧搂在怀里,依着他的耳畔低喘着说,“……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吗?我特别想把你遮着嘴的这只手扯下来,探到你的舌腔里,让你再也压不住喉咙里的呻吟,让他们都过来听一听你被操到高潮时的叫床声。
你说……你怎么就这么擅长招蜂引蝶?但凡跟你牵扯上的男人,每一个都恨不得把你捏在自己的手心里,连放都舍不得放开?”
“……我……”沈嘉玉微微哽咽了一声,低声说,“……我……没有……”
“……那你喊出来。
”汪明泽的喘息愈发低沉,带着一股濒临高潮的压抑,“告诉韩炽,你正在这个隔间里做些什么……你躲在和他隔了一个门板的隔间里,和我在这里旁若无人地做爱。
他把你当成冰清玉洁的高岭之花,你却私底下不知和多少男人有过纠缠。
你甚至连韩爽的床都敢爬上去,还要故作清高地跟我一刀两断……你说出来,现在正在操你的人究竟是谁,你到底是属于谁的人,嗯?”
他抽送的速度愈来愈快,动作也愈发的粗暴且凶狠。
沈嘉玉崩溃地摇了摇头,连自由的呼吸都几乎成了让他觉得分外奢侈的东西。
又酸又涨的快感从被大力碾压过的嫩肉处扩散开来,粗涨的肉冠倒刮开他紧缩抽搐着的穴肉,将褶皱内藏匿的黏膜都一同无情地侵犯殆尽。
他茫然地张了张口,从喉咙中泄出一声近乎哀叫的低吟,颤抖着喊了对方的名字
“……汪……”
他刚吐出了第一个音节,汪明泽便擒着他的下巴,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
剩下半句还未来得及说出的字被堵回了嗓中,化成了虚弱而无力的低微呻吟。
狭窄的空间中只剩下二人躯体交合时的淫秽水声,和被压抑到了极致的低沉喘息。
汪明泽将他的腿生硬地掰开,把自己用力挤进抽搐紧缩着的嫩肉之中。
沈嘉玉发出一声濒死般的细声抽泣,用牙咬着自己的手掌,逃避地闭上了双眼。
暴涨了数分的阳具死死嵌进他的身体,几乎将夹紧的唇肉都操成翻开的模样,好似花苞儿一般地绽开了。
浓热的浊精射在他剧烈痉挛着的阴穴内,从张开的宫口渗进子宫内的软肉,烫得他忍不住流着泪微微哆嗦起来。